江鸾被太子的不解风情气得差点吐血。
她一把拉住太子,眼泪滚滚而下:“殿下口口声声都是在为臣妾着想,可殿下可曾想过,臣妾这些年在宫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臣妾生病的时候,殿下看不到。煜儿生病了,殿下也看不到。煜儿思念殿下,臣妾只能让他看殿下的画像。
殿下为何如此狠心?就算殿下对臣妾不满,可煜儿是殿下的嫡长子,殿下为何对他也如此残忍?”
太子被她说得愧疚不已,听到最后,突然有些莫名:“孤怎么对煜儿残忍了?煜儿先天不足,身子不好,根本受不得长途跋涉。
难道在你眼里,孤不顾惜煜儿的身子,带着他出去才是对的?煜儿他才四岁!”
“是啊,煜儿已经四岁了。殿下可还记得,你和煜儿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总共有多久?
臣妾自然不希望煜儿长途跋涉,可殿下身为一国储君,本就该留守京城,岂能像藩王那般留在外头?”
太子妃说到这里,突然咬牙跪在地上,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太子,“殿下,您是太子啊!
只要您留在京城,臣妾和煜儿就再也不必睹物思人了。煜儿若是想找殿下,臣妾也不必再用殿下的画像糊弄他。
煜儿论虚岁已经五岁,他先天不足,也不知道能不能长寿。殿下您难道真的要抛下煜儿不管吗?煜儿是您的嫡长子啊!”
说到后面,她伤心地痛哭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太子的衣袍下摆。
太子震惊地看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刚刚回来时,他还兴奋地想着,要多跟她讲讲外头的趣事,还有他修建的那些书院。
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并不比别人差。
可是现在,那些想好的话,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显然,江氏想听的并不是那些。
不管是身为妻子,还是身为煜儿的母亲,她只想让他留下来。
太子看着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江鸾,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越发难受起来。
他试着伸出手,抓住江鸾的胳膊,用力将她拉起来。
不想江鸾还没站稳,脑袋就突然一歪。
她头上的凤冠太重,身子又还没养好,刚刚不过是硬撑着跪了一下。
谁知太子拉得太急,让她眼冒金星,头脑发晕。
脖子一歪,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凤冠。
凤冠很快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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