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观测因果，确定凌霄大帝并未说谎。

堂堂大帝强者，也不至于满口胡言。

所以这段情报的可信度还是极高的。

来自高等次元的永夜，三十年后便会侵吞整个魔渊，并入侵鸿蒙宇宙？

虽然知道了永夜的来源，但是目的呢？动机呢？

凡事必有因果才对。

摇了摇头，苏辰暂时没有深想下去，继续问道：“你也是举世闻名的凌霄大帝，为何要臣服于帝天？他许诺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一介大帝强者为他卖命。”

凌霄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这是我的宿命，从我前世就开始注定。”

前世？

“你也是仙人转世？”苏辰问道。

凌霄没有否认。

“前世，我乃仙界天庭的散仙凌霄子，仙界遇难，遭到封印的时候，是帝天护我下凡，保住了一条性命，所以我欠他一条命。”

“关于仙界的事情，我想多了解一些。”

凌霄也不避讳，道：“仙界的本质，也是高等次元，但并不是真正的高等次元，而是当年炎帝去往高等次元后，以窃天之术，夺下了高等次元的能量，以此为核心创造了仙界，修仙之人渡劫飞升进入仙界，便可突破鸿蒙宇宙规则下的桎梏，踏入高等次元生命领域，但从此也会遭到鸿蒙大道意志的排斥，被鸿蒙孤立，却又无法融入高等次元，只能够自成一派，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可以管辖天地的庞大势力，其实说白了，仙界也只是炎帝从鸿蒙宇宙分割出去的一部分空间，只是靠着从高等次元窃取的能量，获得了更强大的修为实力和更长久的寿元。”

“这股能量……就是仙气？”

“没错。”

“那仙界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才会被封印起来。”

“其实严格来说，仙界并不是被封印，而是被侵吞了，被永夜给侵吞了。”

“又是永夜？”

苏辰眉头微蹙，这永夜原来不止出现在魔渊啊。

“和魔渊的永夜略有不同，但结果没有太大的区别，我还清楚记得那一天，原本安宁祥和的仙界，突然被灰蒙蒙的阴影所笼罩，炎帝以无上仙力杀入无限次元空间，从此消失不见，大罗金仙们齐齐出动，却也阻拦不了那阴影的垄断，短短片刻间，阴霾便席卷了整个仙界，时间和空间仿佛被冻结，整个仙界瞬间失去了生机，只有少量的仙人以转世秘法投胎到了鸿蒙宇宙，其他的都难逃一劫，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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