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弩箭暗器之中还可以预见到昨晚的情形。
“原小姐应该是先将原二爷关在了笼子里。”徐和修看着先前笼子的位置,因暂时没有办法打开牢笼,又有封仵作在一旁喊着“不要随意触碰尸体”什么的话,所以官差干脆便将笼子抬了出去。
所以眼下笼子的位置只留下了一道依稀可见的四方印记。
“然后动了机关,弄死了原二爷。”谢承泽蹲了下来,摸了摸那四方印记,道。
至于原二爷的死状,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还记得当时封仵作看到原二爷的第一眼时说了一句话。
“这人当时一定吓坏了。”
怎么能不吓坏?且不说被人关在笼子里,有人又对他动了机关,这等濒死的绝望谁不害怕?不过更害怕的或许是动机关的人吧!
原小姐。
听闻原小姐与她的父亲原二爷关系一向甚好,原二爷疼女这件事也是在长安城中出了名的,没想到居然疼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被叫来的原家下人也战战兢兢的说了一通原二爷素日里是如何的疼女儿,原小姐又是如何的敬重自己这个父亲的话。
总之,这段父慈女孝的关系几乎是公认的。
除此之外审不到别的什么事情,毕竟现在原家老祖宗没醒,原家的下人也不敢胡乱说了别的什么话。
“其实从现场看来原小姐就是凶手毋庸置疑了。”徐和修看着地上随处可见的涂毒的弩箭暗器,以及廊柱上几脚陷入石柱的脚印,道,“原家几个老爷功夫不错啊!”
只是功夫不错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六个重伤的能不能熬过去都不好说。
“所以这机关很是厉害。”蹲了片刻的谢承泽站了起来,看向四周,道,“没想到原家居然有这么厉害的机关。”
徐和修道:“听焦家那几个说是造了保命用的,以防匈奴打进长安……”
“是吗?若是匈奴能攻破我大楚五十万边境铁骑攻破长安,那整个大楚也离亡国不远了。”谢承泽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徐和修闻言也笑了起来,道:“所以,还是要听听原诸,哦,就是原家老祖宗的说法,不过我估摸着和焦家的说法相差不大。”
理由虽然牵强,但似乎也能让一部分人信服,不过他们就属于不信的另一部分人了。
“所以,这是谁做的机关?”谢承泽,道,“这个问题问一问不过分吧!”
显然相比案子本身,原家意外泄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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