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常常背着叶青青哭。

儿时的回忆一点一点地在脑海里涌现，叶青青也想起来，母亲徐雅莉在她的记忆里，几乎都没怎么笑过，眉头总是蹙着的，还常常在半夜叹气垂泪。

“青青……你爸爸他还好吗？”

徐雅莉最常说的话就是这句，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候会对叶青青说，可每次说完，徐雅莉便会更哀伤了。

叶青青不由皱紧了眉，叶志国身体壮得跟牛一样，数九腊月穿一件单衣都不会感冒，徐雅莉干嘛要担心叶志国的身体？

“青青……”叶志国又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