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就刚刚,将军……噢不王爷,把我叫过去,交了桩差使给我,绝好的差使!让我明天跟着……那几位爷,北上霍帅军中,王爷说。”
潘贵上前一步,凑到周娥耳朵,“说是,姓安?”
“嗯,嗯?说话呀?然后呢?没事了?”
周娥看着一脸傻笑的潘贵,一连问了一串儿。
“安!周将军,周姐,安!”潘贵竖着一根手指,一下接一下往周娥面前戳。
“怎么啦?你大半夜过来,急吼吼跟死了老子娘一样,就为了冲老娘戳手指头?”
周娥一巴掌拍在潘贵一下下戳向她的手指上。
“我老子娘早就死了,我刚生下来就死了。
周姐,周将军,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周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算了,这句算了没说,肯定是上头不让说。
我没事,就是,想着这事周姐你肯定知道,过来问问你,是不是真姓安……瞧我这话说的,王爷说的,还能有假?我昏了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周姐,这个安,真是那个安?
肯定是肯定是,你可早就说了,是王妃的娘家人,可不是娘家人。
行行行,我没事了,我就是……
周姐,王爷把这事交给我,您说,这是不是说,王爷最信任的人,是我?”
周娥瞪着两眼放光、语无伦次的潘贵,深吸了一口气,“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快滚回去,明天就启程了!”
周娥说着,咣的关上门,咔嗒落了锁。
潘贵对着紧闭的角门,哎了一声,叉着腰看了一会儿,转过身,仰头看了一会儿天,拍拍手,愉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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