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沈佳宜。
沈佳宣跪坐在林夕身边,双手握紧粉色刀柄,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等一会我会放一把火,让你们统统化为灰烬”。
……
林夕睁开眼睛,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吊瓶,很重的脑袋。
发生了什么?林夕再次闭上沉重的眼皮。
“你醒了?”遥远的声音似乎带着回声,林夕想屏蔽它,但是这声音顽强的在她脑海里回旋。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林夕睁开眼,迟钝的神经过了许久才把手心里的温暖传到大脑。
林夕握了握手,又用拇指搓了搓,林夕才发觉手里一直握着个什么东西。
林夕好想知道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向手心的动作让她体会到了艰难。林夕的头好疼,哪怕一度的转动都会让她体会一次玻璃划过肌肤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就举起手吧。林夕把右手举到眼前,然后不敢相信的打量着自己的手,不,还有另外一只手。
一只修长很好看的手,食指微弯着被林夕握在手心。林夕迷离的眼神打量着这只手。好熟悉的手啊,这是做梦吧。自己总是做稀奇古怪的梦,梦里看到漂亮的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好看吗?”燕然问。
林夕慌忙松开手,原来这不是梦啊。被燕然吓得完全清醒的林夕迅速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燕然又怎么会在这里?
除非有人报警了,而且十分及时。“有人报警了吗?”
好像记得自己打算报警但是没成功啊,想想那时候的情景,真的不知道会是谁报的警。
燕然抽回被抓的发红的手指。“路过的行人听到声响报的警,我正好在路过,所以就即使赶到”。
林夕伸手摸头,燕然赶紧拽住她的手腕。“头上缝了八针,暂时不能碰”。
好大的一双手啊,手指也很长,林夕盯着手听话的放下手。
燕然站起来似乎要走,林夕喊住燕然,“有镜子吗?”
“没有”。
“我破相了吗?”
“没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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