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王子在医院里画的那个图吗?”见庄彻点头,燕然才继续说,“那幅图不见了”。
“不见了?”要不是燕然提起这幅图,庄彻都差点把这件事忘光了。隔了个暑假,两个月的甜蜜时光早把这些事情给冲到记忆角落了。
“就是昨天或者前天发生的,如果时间没错的话,新丰那边证据被发现也是差不多的时间段”,燕然放在弯曲的那只膝盖上的手慢慢抓紧,握成拳头咬了咬牙。
“可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在新丰一个在桑海市,而且那图是什么意思还不知道呢,和你被牵扯进这个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庄彻吸了口气,觉得大脑缺氧。这两者应该什么关系也扯不上吧,庄彻觉得如果不是燕然严肃的模样他一定会觉得燕然在说个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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