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会迟到了”。柳因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林夕嗯了一声然后跟燕然说,“八点半上课,我走了啊,拜拜”。
挂上电话,燕然出奇的焦虑。
这段时间他守着林夕就像是看着传家宝一样的寸步不离,只要林夕不在上课或者不在图书馆这种公共场合,燕然尽量都陪着林夕,他力求不让林夕单独和任何人接触。不管是柳因风还是艾美尔,他都不放心。
可是面对眼前的尸体,燕然只能选择办案为主。
庄彻走过来问燕然,“林夕打来的?”
“嗯,本来我说去接她可是忘记了”。
“女孩子最不喜欢被放鸽子了。你可以不作为但是绝对不能说话不算话,她们的记性简直是过耳不忘,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女孩的记性怎么能好到那个程度”,庄彻自我怜悯的笑了笑然后看着燕然说,“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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