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拿走他该拿的银钱了。
刘叔望着冥北霖,张了张嘴,想要再劝他。
“不必废话。”冥北霖粗暴的打断了刘叔还未说出口的话。
刘叔则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罢了。”
紧接着就亲自去院中,将一百两银子挖出,送到了冥北霖的手中。
冥北霖倒是冷着一张脸,直接将钱给手下了。
刘叔一家三口,怕夜长梦多,此事败露,真的立马收拾包袱,趁着夜色离开了盐城。
而我也立即上楼,看顾师姐,天色刚蒙蒙亮,我便迫不及待的赶着马车去了码头。
马儿是不能上船的,我有些踌躇,虽说是白得的,可总不能就这么扔了,好歹给它寻个人家。
正想着,一个长相粗犷的中年男人朝着我们这就过来了,张口就出二十两买这马匹。
我看了他一眼,又朝着他身上嗅了嗅,果断摇头。
“姑娘,我需要这马儿送货,不过,我只能给你十五两,你看?”那粗犷男人与我说价时,一个年轻清瘦的男子也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的衣着打扮,最终,冲他点了点头,将马儿同马车一道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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