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您是想偷偷调查?可没有这个必要,死的都是何老爷的亲眷,他们必定会配合的,无需多此一举。”石松亮的话说到这,便戛然而止了,因为,他看到冥北霖已然阴沉下了脸,于是立即改口:“一切,都听大人的。”
冥北霖这才大踏步的往外走,跟在了那一群官差的后头。
何府,在石安镇的最西边,我们一路过来,走了快两盏茶的功夫。
而到何府门前时,我被何府这高门大院给惊着了。
不得不说,这何家的宅院,一点都不比盛京里的高门大户差,左右围墙,都望不到头。
石松亮说,这何家,是从外头迁入这石安镇的,给镇子上捐钱,捐物,还修了这街市,在镇子里很有名望。
就连他这个亭长,也要给何家几分薄面的。
说完,又微微咳嗽了一声,算是叮嘱冥北霖,一会儿同这何家老爷说话,务必要小心客气一些。
冥北霖没有应声,我连忙回了一句“好”,石松亮才小跑着,到何府的门前,握着铜环把手,叩门。
“叩叩叩,叩叩叩!”
叩门良久,才从里头传来了脚步之声。
“吱嘎”一声,这宅院的门,终于从里打开,一个长相干瘦,穿着灰色衣裳的男人,从里头探出了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