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这席子里的人,是不是幻大师,我都已经看不出来了,整张脸都是青紫发肿的,嘴角带血,身上也有血迹,他蜷缩在席子里,一动不动。
“夕颜,他必定是死了!”浮游见我俯身,试探幻大师的鼻息,便连忙对我说道。
而我这手指一放到他的鼻底,就能感觉到一阵极为微弱的气息。
这人还未死?再一把脉,脉象虽然虚,可明显是有的。
“神君,我们扶他上马车吧,他还活着。”我赶忙对冥北霖说道。
冥北霖微微颔首,一把将幻大师的衣领拽了起来,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幻大师整个拎起,就朝着马车走去。
我同浮游,赶忙也疾步跟上了冥北霖。
冥北霖将幻大师“丢”在马车最里侧,让他躺着,我给他喂了一点儿热水,他才慢慢醒转。
“幻大师?幻大师,你家住何处?”我想着,至少,要将这幻大师给送回家去。
否则,他伤的这么重,我们带着他在路上奔波也不方便。
“陶庄,陶庄!”幻大师的嘴里,不住低囔着,反复说着“陶庄”二字。
我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对浮游说:“浮游,他好似住在陶庄?”
“陶庄?那我一会儿遇到人家,就沿路问问。”浮游应了一声。
冥北霖将马车帘子放下,见我给幻大师擦拭伤口,便蹙起了眉来。
“媚儿,你去,给他涂些止血的膏药便好。”冥北霖开口,对媚儿说了一句。
媚儿看了一眼幻大师,连连摇头:“我怕,我下手不知轻重,万一不小心弄疼了他如何是好?”
“罢了,今日,他有福,本神君亲自替他上药。”冥北霖说着,就一抬手,示意我让开。
“神君,我来吧,他伤的太重了,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冥北霖就伸出手,一把将止血膏药给拿了过去。
然后便将我“挤开”,他自己微微俯着身,给幻大师上药。
这止血药,还算不错,涂抹上去之后,他脸颊上,胳膊上的血便都止住了,不过因为伤的重,并未彻底清醒过来。
浮游驾着马车,沿路遇到茶馆,酒肆,问了数次,这陶庄有些偏僻,不过还算是顺路,两日的路程就能到。
我想着,如此一来,到时候,还能在陶庄歇一歇。
毕竟,如今带着孩子,我们无所谓,可以一直颠簸赶路,可孩子们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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