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嘀咕着:“对,这病症,好似无药可医,邻镇上已经死了不少人。”
“你们这是从何时开始的?”冥北霖对此事,颇感兴趣。
“半个多月前。”婶子思索了一会儿,十分肯定的说:“我相公颇懂些书画,县老爷请了他去了衙门赏画,回来之后,便成了这副模样。”
“县衙?”冥北霖垂下眼眸,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好了,十五两。”婶子将药都给了我,并且告诉我,这草药一日要熬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
“好。”我接过了药包,便同冥北霖往药铺外走去。
出药铺时,还隐约看到婶子在垂泪。
“神君,是魇妖作祟么?”我抱着药包,望向冥北霖。
冥北霖点了点头,只是这路上,来往的人渐渐多了,也不好多谈。
等回到客栈,我们就给卓星辰除脓包,放“水”,清理伤口,把药都上好了。
他腿上的伤,则是由冥北霖来处理。
我和媚儿则去客栈楼下给他熬药,熬药时,发现,这客栈里的掌柜,居然倚靠着柜台就睡了。
并且,一边睡,还一边扬起嘴角笑,这笑容,莫名的有些猥琐。
不过我们同他也没有什么交集,故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端着熬好的汤药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