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通知我。”
冥北霖吩咐完了,就连一口茶水也未喝,就带着浮游出府了。
他们一走,我便在正厅之中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让鼠贵备车。
“冥夫人,您这是想去哪儿?”鼠贵望着我询问着。
“我要去那荣勇家中。”此事,若是不平,我心中实在难安。
那荣勇,来我们这做工,说失踪就失踪了,我们也该给个交代,不能让人孤儿寡母的,再受委屈。
“啊?冥夫人,她们不来寻,不是正好么?咱们不能巴巴的上门送银钱啊?毕竟,这世道,银钱也难挣,往后建了庙宇,可就只能靠香油钱了。”鼠贵是想替我们节省,只不过,在我看来,这种银钱不能省。
我垂目,凝眉:“她们失了亲人,已够可怜,我们不能装聋作哑,不给半点补偿。”
“冥夫人心地善良,是小的“刻薄”了。”鼠贵说罢,立刻就去准备了马车,送我去荣勇家中。
来时我已经料想过,对方可能家贫,不过,当我立在荣勇的家门前时,还是不禁有些心酸之感。
敲开屋门时,就连鼠贵的眼中,也生出了怜悯。
这屋子的门,就是个摆设,因为它已摇摇欲坠,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窗户也破损了,屋内杂乱不堪,几个孩子,大的应该十一二,小的才三五岁的模样,她(他)们围坐在地上,吃着一小锅子黑漆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