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贵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不,我想请大夫来替我师父瞧一瞧。”我说完,就示意鼠贵快些去,请两个医术好些的。
鼠贵望了一眼师父,然后冲我点了点头,就出去替我办事。
杜小薇她们则是扶着我坐在一旁的圆椅上,鼠湘湘还给我倒了一杯热茶。
我喉咙发干,喝杯热茶润了润嗓子,由她们陪着,在屋内待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鼠贵便回来了。
他带来了两个大夫,一个是之替我瞧病的,长的白白净净的孙大夫,另一个,则是两鬓斑白,留着山羊胡的李大夫。
鼠贵说,他们二人,便是此处,除了曹大夫之外,最好的大夫了。
孙大夫年轻有为,李大夫则是经验丰富,啥病都见识过。
我点头,示意他们去替师父把脉。
二人走到师父的面前,先是观其面,然后再把脉。
李大夫甚至轻轻掐住师父的下巴,看其舌苔,总之瞧的十分仔细。
许久,他们二人才转过身来,看向我。
“我师父,如何?”我立即问道。
“这?”孙大夫一脸凝重。
李大夫也面色阴沉,那满布皱纹的脸上,似乎也写满了疑虑。
“二位但说无妨。”我见他们都一副犹疑之态,便再度开口。
这孙大夫先开口说道:“这位夫人,我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这,这,这好似?好似?”
他略微有些迟疑,不敢再说下去。
“孙大夫,你直说吧。”我见他如此吞吞吐吐,便示意他直说。
“好似将死之人的脉搏,时沉,时浮,有时甚至摸不出。”孙大夫说罢,望了我一眼:“大抵是我医术不精,诊错了也是有的。”
这孙大夫见我面色阴沉沉的,赶忙又改了口。
“那李大夫,您觉得呢?”我又望向李大夫。
李大夫抬起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山羊胡,张口便道:“其实,这种脉象为虚脉,想要诊断清楚,放眼整个南岭,只能寻一人。”
“曹大夫?”我试探性的问道。
李大夫立刻点头:“没错,夫人你还是将曹大夫请到府上吧,老夫这实在是无能为力,此种疑难杂症,我这稀里糊涂的看了一辈子的病,也未瞧见过。”
李大夫说到这里,顿了顿,那浑浊的眸子,盯着我,又说道:“这位夫人,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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