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游望着那生鸡,抿了抿嘴唇。
他虽想吃,可又知晓夏蒲草不喜欢他吃生食,故而,也就乖乖隐忍。
“妖便是要吃生肉的,本性难改。”冥北霖端坐在一侧,冷眼看着夏蒲草。
夏蒲草一愣,再次看向浮游:“浮游你?”
“不吃,浮游,不吃。”浮游嘴里含着糖,有些磕巴的说着。
“你装也无用,心中有何想法,有本事,大胆的说出来便是,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冥北霖冷声说着。
不过,这些话,显然不是对浮游说,而是,对床榻上的严墨宗说的。
“哼!”浮游发出一声哼声,以为这冥北霖又在教训他。
“你告诉你阿姊,方才,他是不是起身,与我动手?”冥北霖直接指向了严墨宗,要在夏蒲草的面前拆穿严墨宗。
浮游忽闪着大眼睛,视线撇向严墨宗。
严墨宗神不知鬼不觉的冲着浮游,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浮游便望着冥北霖,没有回应。
冥北霖立刻抬起手,就朝着浮游的额上拍了一下。
“几颗糖就把你给收买了?本神君还带你去吃了糕!怎就不见你记本神君的好?”冥北霖怒骂着。
比起这个“喜怒无常”的神君,那严墨宗在浮游看来,确实不知好上多少。
“阿姊!”他捂着脑门,发出啜泣之声。
“神君,浮游年幼,有什么话好好说。”夏蒲草揉了揉浮游的额头。
“年幼?年幼就学着是非不分?正应为年幼,才更该好好管教管教!”冥北霖却依旧面色阴沉:“这严墨宗来历不明,方才你走后,便同本神君大打出手!”
冥北霖也不管有无“人证”,再次开口拆穿严墨宗。
夏蒲草听了,却是微微怔了怔,站起身,将手擦拭干净,然后走到床榻前,低低的唤了一声“严公子”。
见这严墨宗没有反应,她才又将自己的手抚在严墨宗的额上。
“好烫!”夏蒲草赶忙拉过被褥,将严墨宗裹紧,让其发汗。
严墨宗满脸通红,看着便是病的极重。
“他是装的,必须赶他走。”冥北霖此刻已经立在了夏蒲草的身后,语气之中,带着命令。
一只手,还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严墨宗的胳膊,要将他从床榻上拽下来。
“神君,你干什么?”夏蒲草惊的将他推开。
冥北霖怒不可遏:“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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