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朦胧状态,白帆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一个又一个模糊的梦境,不过这些梦中的内容他已经记不清。
一阵强烈的虚弱渐渐占据着他的意识,他只觉得自己很无力,无力到这条命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虽然白帆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种强烈的虚弱感却与他所想的结果反差巨大,这种虚弱是快死掉的那种虚弱。
被虚弱淹没的同时,他的意识快速清醒了起来,很快,他认识到自己还活着。
一双沉重的眼皮仿佛上面压着重物一样,让他连睁开眼睛都变得艰难了起来,白帆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浑身传来的痛楚,这种痛楚来自于神经的每个角落,来自于他身体中的所有细胞,不过在苏醒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经麻木了。
双眼沉重地缓慢睁开,一阵模糊的光线映射在眼前,光线不亮,也不暗,看起来也不那么耀眼。
模糊感快速消失,洁白的天花板映在了他的面前,他似乎在一个房间里,而他在昏迷之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躺在了放置台上。
“咦?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白帆耳边响起。
那声音很柔和,很温暖,甚至让人觉得会有安全感,只是这种温柔的声音让白帆听出这似乎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接着,白帆吃力地转动眼球,目光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想要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身影,轮廓很纤瘦,像璇玑那样纤瘦,不过似乎身高并不高,看起来要比璇玑矮上许多。
不过轮廓的身上似乎穿着一套洁白的衣服,看起来不像是护士装,而是一件朴素的普通白色衬衫和碎边长裙。
女人似乎注意到了白帆的眼光,从一旁凑近到了白帆的身边,她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听诊器。
白帆顺着轮廓向上看去,他看到了女人的脸颊,素颜下纤瘦的瓜子脸颊,双眸之中浮现着一抹温柔的异动,这种刹那浮现出的温柔,是一种让人感觉比母性更有安全感的存在。
如果说女人是水做的,那么白帆眼前所见的这个女人可能是一杯热腾腾的清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却又落落大方。
女人纤薄的嘴唇微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着一抹让人觉得暖心的微笑,那笑容很自然,很倾城,很大方,不做作。
“我听领袖说,你好像叫白帆是吧?”女人微笑着坐在了床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刚刚苏醒的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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