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婆挎着篮子高高兴兴地走了,同一时间,祁可也得到了照临的转述。
“唔,军籍的奴仆自由了也依然是军籍,这不难理解,但若是在民转军的时候是换过名字的,等恢复自由身时会不会要求恢复原名?”
“想太多了吧?”
“多想想又没什么,你不觉得曹金氏有换个新名字开始新生活但又纠结要不要放弃民籍的意思吗?”
“你在为她考虑?”
“不然呢?我身边有这方面困扰的成年女子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不是你的副手就是小孩子,不用考虑这个。”
“你要是被她带动得也开始纠结,干嘛不给你的小伙伴写封信,请他们在军中找人打听一下,他们帮忙是近水楼台吧?”
“嗯,有道理,信上怎么说才不会引起他们的误会?”
“直接说啊,你收了好多丢失身份文牒的女人做女仆,将来年纪大了要放良的话,在户籍上会留下怎样的记录,因为这些女子都失去了家人,日后放良也不可能回到原籍,辛苦操劳一生想让人年老后可以清清白白地走不留遗憾。”
祁可默默地竖了个大拇指,让照临原话传给船行的副手,模仿她的笔迹和口吻写成信件,送去千户所给丁琳签收。
丁琳中午收到信,下午就去找人打听,几句话的工夫就得到了答复,军籍放良自己的奴仆跟平民是一样的,新的户籍上会写明是从良,以前的过往都不会留下只言片语。说个不吉利的,这世上真有作奸犯科的家伙为了躲避追捕找机会卖身给大户为奴耐心蛰伏几年再想办法恢复自由身,直接洗白身份。
听了一肚子难以置信的故事,丁琳回到自己家中给祁可写好回信,信中还提到了剿灭海寇的战斗,把祁可一顿好夸,作为互相信赖的小伙伴,她们这一小群人猜都猜得到街面上传扬的故事肯定藏了一些内容,战斗后祁可肯定参与了伤员的治疗,但故事里却没提,重点全都在战斗是如何的精彩。
次日一早丁琳托人将信捎去船行,副手们拿到信,直接拆了将内容传给照临,照临再转到祁可的平板上,对小伙伴的夸奖祁可笑纳,对户籍方面的重点内容她反复阅读咀嚼了几遍,丁琳生怕自己转述有误,还把那洗白身份的故事写了下来,这让祁可放下心,可以回复曹金氏了。
照临给照顾曹金氏的女仆下了命令,让她们去转告对方要不要换个姓名放弃民籍托庇在祁可手下,等孩子大了生活稳定了再恢复自由身。
曹金氏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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