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虚,也别去了”。
仇希音迟疑,“外祖母会不会生气?”
“放心,我会帮你解释的”。
仇希音见他坚持,她也实在懒得去看谢老夫人的冷脸,便也就随他去了。
……
……
如此过了三天,每天上午谢嘉树都会在巳时来陪仇希音打双陆,如果谢老夫人或是丰氏不叫他去用午食,他就和仇希音、谢嘉檬一起,饭后闲话几句,到了午休时间才回自己的重光小院。
第三天,仇正深来接谢氏母女回京,丰氏坚称仇希音身体还虚,必得要留在谢家养病,否则她心中难安,完全无视仇希音早已经痊愈,完全可以上路的事实。
她深知仇正深夫妻的特性,是去和谢氏说的话,谢氏无可无不可的点了头,待仇正深知道为时已晚,只得勉强跟着点头。
仇希音刚从江南来京城,身子又不好,他是极不愿她留在谢家的,外祖家再亲也不是自己家,谢老夫人是那样的性子,丰氏事情又多,哪里顾得过来一个借住的外甥女。
他就这般轻易的将她扔在了外祖家,一来只怕仇希音得不到精心的照顾,二来小姑娘家的心思细,只怕又要误以为他们这亲生父母又要丢下她不管了。
到仇正深几人要走,仇希音去谢氏的院子送行时,仇正深忍不住语重心长的叮嘱她要听话不要惹事,又矛盾的告诫她受了欺负不要忍着,要去跟谢昌,跟谢探微说,又或是回去后跟他说。
又说要将姜嬷嬷和她的几个丫鬟都送过来,免得谢府的丫鬟用着不趁手,要她记得自己照顾自己,等等说了一堆。
仇希音也不说话,只听他说,一直以来仇正深都是这样的,为父亦为母,整个大萧怕是都找不出比他更慈爱更周全的父亲。
可惜,他是她的父亲,也是仇不恃的父亲,更是谢氏的夫君。
仇正深叮嘱了半天,却还是不放心,想了一会发觉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从袖中拿出了两只香囊交给仇希音。
“你在外祖家毕竟是亲眷,行走衣食不比在家里,手头要宽着些用,该打赏的就打赏,宁愿多费些银钱,也不能叫人小瞧了。
这里面都是换成十两面额的银票,还有些碎银子,供你平日花用,我怕你有什么急用的,里面还塞了几张一百两的。
那小额的,你就留在身边,大的等姜嬷嬷过来给姜嬷嬷收着,若是用不完就自己留着,就当父亲给你的零花银子的,日后买个花儿粉儿的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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