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不遂不在意笑了笑,“就是些安神的药汤,许是天热了,总觉得身上热燥燥的,折腾的心浮气躁的,大夫说我有些上火,给我开了些安神的药,没有大碍的”。
仇不遂神色坦然,不似作伪,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如果真的是她猜想的那般,绝对不可能掩藏的天衣无缝。
只她到底不放心,再次出言试探,“那天和妈妈还在念叨,我自进了京,就一直不太舒服,想去庙里拜拜,现在二姐姐身上也不爽快,等表哥他们走了,我们求了父亲,一起去上香?”
仇不遂高兴道,“为什么还要等表哥他们走了?正好他们都在,我们一起去!
表哥他们在的话,父亲说不定还允我们去小相国寺,要是就我们,父亲最多只会允我们去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就在京城里,而小相国寺则在离京城有半天路程的相山上,莲生大师就是小相国寺的,仇不遂不说,仇希音肯定也是要提出去小相国寺的,现在,是仇不遂自己提了出来——
“小相国寺远点倒是没关系,左右我们可以坐车,可我听说小相国寺在半山腰,有些地方根本无法坐车,只能自己爬上去的,我怕我上不去”。
“那有什么?爬不动就慢慢爬,我们等你,而且你还有红萝,背你上去都行,”仇不遂十分高兴,拍了拍仇希音的手,“我这就去和表哥他们说,进去吧?”
仇希音摇头,“我在这里等表哥回来”。
“那你就在这里等,不要走远,”仇不遂叮嘱了一声,转身进了雅间。
仇希音目送着她进了门,倒觉得有些愧对于她,她敢去爬山,应该不可能是她猜测的原因,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她的亲姐姐,她不该这般恶劣地猜度她的……
不多会,谢嘉树回来了,见她在外面坐着,问道,“音音,你怎么出来了?”
“里头坐着闷,出来透透气”。
谢嘉树也就没有多问,在她身边坐下,将手中的纸包打开,“花生壳儿,尝尝喜不喜欢”。
仇希音拿了几颗放在手里剥,转头去看戏台,“表哥,你瞧,那个武生又出来了,他耍剑耍得很好看的”。
谢嘉树依言去看戏台,生怕她又要生气,努力地找话题和仇希音说话。
仇希音一包花生壳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仇不遂又出来了,笑容满面,“表哥同意了,只莲生大师很少见外客,表哥说若是要见莲生大师,只怕还要请动小舅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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