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那个冷漠寡言,心狠手辣的宁郡王到底在哪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晌,宁慎之问道,“你要在这守一夜?”
“与你何干?”
“若是没事我先走了”。
“黑灯瞎火的往哪里走,被人抓住了还以为你来做贼!”谢探微愤愤起身往外间走,“你陪我下几局,天亮了我让兰九送你出去”。
宁慎之起身,在起身的瞬间眼目光留恋从仇希音脸上一划而过,能见她一面,能隔墙守候,这一趟,已是惊喜超出他的预期……
……
……
第二天,正月初二,仇太夫人由仇正深和谢氏陪着亲自到了谢家,只仇希音这次却不是假病,她再不舍再担心,也只能留宿了一宿,留下得力的婆子,不放心的回去了。
正月初八,病愈,且已将要紧的亲戚同僚均走了一遍的宁慎之带着宁恒之不顾雪大风劲,到了谢家弄,名头是带宁恒之给恩师拜年。
仇希音已经大好,搬回了流云苑,只她不放心谢嘉树,给仇太夫人写了信,说怕来回奔波又致病情反复,过一段时日再回京。
仇太夫人遣了婆子来看,见她真的好了,也怕她来回奔波,到了京中又免不了串门应酬,不好静养,便也就叮嘱她安心在谢家住着。
丰氏听说宁慎之来了,忙遣了贴身大丫鬟去请一见,宁慎之婉拒。
谢昌和谢探幽皆在家中,丰氏禁足期间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偶遇”宁慎之,趁着第二天一早谢嘉柠姐妹来请安,将谢嘉柠留了下来。
本来丰氏禁足,谢嘉柠姐妹也是不许见的,只她自得知了真相,便承受不住打击,病倒了,同时病倒的还有谢老夫人。
谢昌心下不忍,便许了两个孙女每日探视。
短短几天,丰氏便病得瘦骨嶙峋,她亦没了梳妆的心思,本就暗黄的脸色焦黄发青,两鬓都生出白发来,直如一下老了二十岁。
谢嘉柠心中忧惧,每日清早都来侍疾,直至谢探幽遣人来催才不舍离去。
这天她又是天微微亮就到了,正在问丫鬟昨夜丰氏睡得好不好,丰氏的喘息声在里间响起,“阿柠,你进来!吩咐人在外头守着,我有话和你说”。
谢嘉柠听她语气迫切,只能吩咐了一声,自己进了屋子。
因着丰氏尚未起身,丫鬟还没来得及开窗透气,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独属于重病人的病朽之气,谢嘉柠不适的屏住呼吸,先去开了窗,让清晨清新的空气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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