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希音回屋沐浴换过衣衫,红萝就来报,谢嘉树已经在花厅等着了。
她吩咐秀今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去了花厅。
谢嘉树也已经换了衣裳,见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兀自不放心问道,“音音,没受伤吧?”
仇希音笑道,“表哥放心,我没受伤,也没受惊,就是跟只沙袋般被红萝扛在肩膀上,颠得我都快吐了”。
谢嘉树见她神采奕奕,还能说笑,松了口气,道,“这次我们也算是受了池鱼之灾,刚才凤将军遣人来说,孙继祖在混乱中被人杀了,他已经抓了他的祖父孙指挥佥事审问,想必很快就能查出事情真相,叮嘱我们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不要随意出门”。
仇希音点头应了,两人又说了会闲话,一起用了午食,谢嘉树这才告辞离去。
……
……
接下来的日子,仇希音待在凤府都明显感觉到凉州的气氛更紧张了,另一个明显的变化就是那个话多的凤姜开始频繁地来找她下棋,而那个话少的凤姜则在那次她将蒙面人交给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凤知南既然能戴上面具伪装凤姜,再多个谁戴上同样的面具伪装凤姜也不是不可能。
凤知南是女子,很多事情如果不借助凤姜的身份做起来会艰难许多,她伪装成凤姜,她能理解,但凤姜为什么还需要另一个人也扮做他?
那个人又会是谁?
仇希音想起他那标志性的红色羽箭,那般箭术精绝,武功不俗,又能得凤家兄妹那般信任的人,应当也不多吧?
可惜,她对凉州卫不熟,否则早就该猜出来了。
她曾试过直接问凤知南,凤知南的回答是,“我不能说”。
她甚至想过会不会是宁慎之,毕竟凤家兄妹最信任的人肯定就是宁慎之无疑,可宁慎之不会武,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从未听说过他会武,抑或是箭术绝佳的传闻……
“仇姑娘,你再那般看着凤某,只怕姑娘就回不了京城了”。
来下过几次棋后,凤姜就没再用那沙哑粗噶的声音和她说话,嗓音温和轻快,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仇希音轻飘飘移回目光,落下一子,开口道,“其实我擅长的不是棋,而是画,其中又以肖像画画的最好,不如我给将军画幅像?”
凤姜微愣,随即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这个话多的凤姜也爱笑许多。
仇希音吩咐红萝去准备笔墨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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