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慎之保持着俯身行礼的动作久久不动,是啊,又是为何呢……
……
……
许久后,飞墙走壁回了自己院子的宁慎之刚落下就痛苦佝偻下腰,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他没有去擦,也没有动弹,就那么保持着佝偻着腰的姿势抱住了头,手里还兀自紧紧攥着凤姜的鬼面面具。
东方第一缕晨曦洒进小院时,凤姜急急跑了进来,见了这一幕大吃一惊,忙去扶他。
这一扶就看到了他满嘴满脖子的血,更惊,“于始,这是怎么了?你昨晚去干什么了?是那个白锋伤了你?”
在这凉州城,除了阿南,也只有白锋有那个本事打伤于始了吧?
宁慎之想站起来,反倒踉跄着往前栽去,凤姜忙一把扶住,“我先扶你进去,叫大夫来瞧瞧”。
“不必——”
宁慎之的声音像是用锯子锯过干木头,沙哑不成声。
凤姜忽地就福至心灵,有些明了了,他扶着宁慎之进屋坐下,一摸桌上的茶水早就凉透,也顾不得了,连壶递到他嘴边灌了下去,这才慢悠悠道,“还真是巧,听说仇三姑娘也病了,天刚亮,裴大夫就被叫了过去”。
宁慎之腾地站了起来,只刚抬起脚又慢慢收了回去,颓然坐了下去。
凤姜不动声色打量着他,“据说是仇三姑娘半夜被噩梦惊醒,去院子里站了一会,在花厅坐了一夜,就是冻也硬生生冻病了啊!
她身边那个叫秀今的小丫头,光长了张漂亮脸蛋,一点用不起,仇姑娘叫她回去睡觉,她就回去睡觉,连去催仇姑娘都不敢,直到快天亮时才大着胆子去了,谢四在嚷着要卖了她呢!”
宁慎之怔怔发呆,经过一个晚上,他惨白的脸隐隐发青,看着十分不详。
凤姜等了等,发现如果任由他这样下去,他说不定要发上一天呆,忍无可忍道,“你们到底怎么了?昨天下午还听说你送了一只稀罕的墨猴给她,相谈甚欢来着,怎么到了晚上就一个吐血,一个病倒了?”
宁慎之仍旧沉默,凤姜调笑道,“要不是清楚你的为人,我差点都以为你半夜去偷香窃玉,结果被她那个俊俏的小侍卫打吐血了,而她则被你气病倒了”。
宁慎之还是沉默,凤姜受不了他那个死样子,气得腾地站了起来,“算了,你那些破事我也管不了,我去看看仇姑娘,顺便给你叫个大夫”。
宁慎之眼珠转了转,道,“传消息出去,就说我担忧阿南的伤势,昨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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