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转眼冷冷看向他,“怎的?夫君要包庇对音音和恃姐儿有祸心的所谓长辈?”
仇正深立即抬头望天,仇老太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烦躁一摆手,“算了算了,禁足禁足,省得一家子天天鸡飞狗跳的!”
花老太太不敢置信抬头看向仇老太爷,“老太爷!”
谢探妙的意思可是说要一直禁足到仇时行和仇太夫人过世,他们长房和二房分家为止!
“左右你也不喜欢出门,就在想容院伺候治哥儿养伤,再好生规劝他好好修身养性!好色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先是对宁二爷出言不逊,现在又惦记上亲侄女的侍卫!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仇老太爷越想越生气,食色性也,他也好色啊,他可从来没这么跌过价!
宁二爷就算了,那是想也不能想的,可现在就一个侍卫,还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摸人家一只手,差点一整只胳膊被掰下来不算,还被打个半死,像条狗般被关起来!
再一瞧花老太太头发散乱,涕泪横流,满身狼狈,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气质风华,更是生气,一甩袖子走了。
谢氏看也不看花老太太一眼,转身就走,仇正深叹了口气,伸手去扶花老太太,“伯母,阿妙就是这急脾气,待她脾气下去了,我再劝劝她——”
“还不走?”
谢氏的声音传来,仇正深伸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尴尬顿了顿,又收了回去,朝花老太太一拱手,“伯母保重”。
花老太太哈哈笑了起来,“仇家的男人个个没用!你仇正深是最没用的那个!没种!没种!”
谢氏冷声开口,“明天日出前,我就遣人去看守想容院,保证里面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花老太太像被掐住了嗓子般,笑声戛然而止,余下未吐出的气音在她嗓子里咕噜咕噜的滚动着,仿佛她这些年受的委屈,受的气,吞不下,吐不出。
她本就通红的双眼憋出血丝来,那血丝越集越密,如血泪般糊住了她的眼膜,糊得她眼前一片血红……
……
……
仇希音回桑榆院上了药换了衣裳,不顾和妈妈的阻拦,命秀今装上一食盒的点心,往百草园去了。
结果远远就看见兰十九坐在医庐外穿堂的扶栏上发呆,仇希音心头火一冒,气势汹汹上前。
她到了跟前,兰十九才恍然惊觉,忙跳下扶栏,这么一动作不可避免的扯到了背后的伤口,他感觉到应是有伤口撕裂了,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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