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一股熟悉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不同受伤流血时的血腥味,这血腥味更灼热,也更粘稠,那是生命的灼热与厚重——
仇希音面色发白,当年仇不恃一碗落胎药灌下去时,充斥于她鼻尖口喉中的也是这种灼热又粘稠的血腥味。
花越其见她神色不对,歉意道,“仇姑娘,这时候本不该劳烦姑娘来走这一趟的,只姐姐一直说,不见姑娘一面,她死不瞑目——”
他说到这,声音一哽,狠狠一拳捶上门框。
内室中,花越昔听见动静挣扎着要坐起来,刚止住哭的花三夫人又抽泣了起来,忙按着她躺回去,“祖宗,你好好躺着,仇姑娘不会在意的”。
坐在一边的张明远站了起来,俯身见礼,仇希音强忍着不适快步走到花越昔床边。
花越昔又挣扎着要坐起来,气喘吁吁道,“其哥儿,叫他们都走,我要和仇姑娘单独说话!”
花三夫人只好伸手扶着她靠上迎枕,朝仇希音点了点头,哭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花越昔看得心烦,“都快出去,叶青,你去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花三夫人只好抹着眼泪往外走,张明远却动也不动,直直盯着花越昔,“你要和仇三姑娘说什么?为何我们不能听?”
花越昔面色惨白泛着隐隐的青灰,讥讽道,“怎么?张大人不但不许我出二门,现在连和人说话也不许了?真是好大的官威!”
张明远语气淡淡,“你要和仇三姑娘说话可以,只你现在病了,我必须在旁陪着,免得出什么意外,岳母又要找我拼命”。
花三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明远骂道,“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我好好的女儿,嫁给你不到三年,就差点丢了命,你竟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岳母何不反过来想一想,我张家迎娶令爱进门,又丢了几条性命?”
花三夫人噎住,花越其冲上来就要动手,仇希音伸手拦住,不咸不淡开口,“花五公子,动手解决不了问题”。
花越其停下脚步,双眼充血地瞪着张明远。
仇希音朝张明远福了福身,“张大人,我不过一介闺阁弱女子,张大人又何必惧怕?
毕竟,事情闹得这么大,张大人最该害怕的花次辅却没有露面,我以为张大人该放一百个心才是”。
仇希音话一落音,花越昔就控制不住的悲咽了一声,又死死捂住嘴。
张明远诧异看了她一眼,神色却越发凝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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