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就挑起了眉,“哟,这不会是仇三姑娘画的吧?”
“是”。
凤姜将仇希音写给他的信往桌上一扔,坐上主座的太师椅,从桌子上摆的攒盒中拿了颗开心果,剥了扔进嘴里,“不如宁郡王给我解释解释,这封信里提到的那幅画在哪?”
宁慎之坦然道,“我扣下了”。
凤姜被他恬不知耻的态度镇住了,半晌才问道,“你就不怕我去和仇三姑娘说?”
宁慎之接过允和送上的茶杯,不紧不慢打了打茶末,“不如我们先说一说你为何会向仇三姑娘索要那样一幅画?”
凤姜瞪了他半晌,妥协,“好吧,画不要了,给我看一眼总行了吧?”
“不行”。
凤姜,“……”
凤姜皮笑肉不笑,“那你应该知道,画已如约,后面应该是一句请我也如约吧?”
“这是在京城”。
凤姜,“……”
所以说他这是在威胁自己现在在他的地盘了?
“我答应仇三姑娘告诉她一个秘密”。
宁慎之淡淡道,“拜你所赐,我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了”。
凤姜立即道,“你睡觉打呼、磨牙、放屁算不算?”
宁慎之,“……”
凤姜总是有一种三句话就让人想拍死他的特殊能耐。
凤姜见他噎住,得意笑了起来,用手中剥的开心果壳丢他,“我可是听说了,人家仇三姑娘可没松口说愿意嫁给你,老表啊,仇三姑娘那样的画都肯给我画,至少说明她还挺喜欢我的吧?你真的敢在娶到她之前得罪我?”
宁慎之不咸不淡扫了他一眼,“不早了,我睡了”。
凤姜咦了一声,“你现在竟然是睡觉的了吗?”
宁慎之没有接话,允和忍不住开口道,“将军,自从仇三姑娘给长公主和郡王、二爷画了那幅画后,郡王每天都能睡足三个时辰了!”
凤姜诧异挑起眉,打量了面无表情的宁慎之一眼,摆手,“我也睡了,这一路来都累死了,明天还要进宫”。
……
……
第二天上午,凤姜进宫拜见孝成宗,自居庸关之变后,孝成宗就不大愿意见凤家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嘉赏了一番就让他退下了。
引路的太监十分殷勤道,“凤将军难得进京一趟,这时候御花园里的茶梅和腊梅都开的极好,将军不如去瞧瞧”。
凤姜扫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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