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住凤姜未受伤的左手,声音柔和却坚定,“宁郡王不会怪你的”。
凤姜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狰狞之色渐渐淡去,似是笑,又似是哭,“那是他的父亲,明明他有很多机会杀他的,可那么多年,那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动手”。
他垂着眼,脸上的脆弱和隐隐的恐惧却一眼可知,他是在怕宁慎之知道后恨他!
“不会的,如果他会怪你,就不会是那个你不计危险,不计后果,冒着被他厌憎的风险也要为他杀了他父亲的宁慎之了”。
凤姜愣愣抬起眼,殷切而满含期待的看向她,“真的?”
仇希音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认真点头,“真的”。
这时,秀今取了医箱过来,仇希音松开他的手,开口,“下来吧,我替你包扎一下”。
凤姜用没受伤的手提着她下了墙头,就近寻了个凉亭,秀今点上琉璃风灯。
仇希音打开医箱,拿出细棉蘸上酒精,用镊子夹起,凤姜乖乖伸出受伤的手,收回落在她脸上的复杂目光,吸了吸鼻子,问道,“你还会这个?”
仇希音觉得他这吸鼻子的动作十分可爱,不由笑了笑,“我在随裴防己学医”。
凤姜嘟囔,“你们京城的大家闺秀都要学医了吗?”
“我喜欢那个”。
凤姜看着她一手牵着自己的手,一手用酒精棉仔细擦着血迹,又用镊子仔细钳去伤口里的细瓷,似模似样的,又忍不住道,“就算你学过,也没机会经常做这样的事吧?我看你还挺熟练的”。
仇希音淡淡道,“我聪明,一看就会”。
凤姜,“……”
凤姜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仇希音已经不想管他为什么又傻笑了,洒上创伤药,又用纱布给他包扎。
“好了”。
凤姜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看了看手背上那复杂又花哨的结,虚心请教,“这是什么结?”
“梅花结,你睡觉怎么滚都不会扯开”。
仇希音收拾好医箱,起身,“我要回去了,你这几天用手注意些,没有大碍”。
凤姜眨眼,“这就要走了?”
仇希音失笑,“难道你还真以为我会陪你喝一夜的酒?”
凤姜继续眨眼,“有何不可?”
仇希音认真道,“凤将军,你刚刚吸鼻子的模样比眨眼招人疼”。
凤姜下意识又眨了眨眼,仇希音矮身行礼,凤姜起身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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