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冷着脸等他靠近。
短短半个多月没见,萧寅瘦了许多,面色青白,满脸颓伤憔悴之色,见了她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来,“小师姐”。
仇希音冷冷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萧寅似是被她冰冷防备的口气伤到了,默了默才苦笑道,“就是想谢谢你,若不是逼不得已,我绝不会——”
仇希音打断他,“恃姐儿是受了惊吓才会高烧不断”。
萧寅愣了愣,苦笑点头,“我知道,只我亦是不得已,否则绝不叫她随我一起去”。
仇希音冷笑,“短短两句话,我倒是听到殿下说了两次不得已,我不懂殿下那些家国大事,更不懂殿下的不得已,我只告诫殿下一声,望殿下谨记自己的身份与婚约,那幅画的事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萧寅笑容更加苦涩,“我自是知道的,那幅画早就在我手中,我却一直没有拿出来,你该当知晓我的心意的”。
“一直没有拿出来?那殿下怎么不一直下去?”
萧寅下意识想说自己是不得已,又死死咬住嘴唇,仇希音烦躁甩了甩手中的马鞭,“算了,恃姐儿这番吃了大苦头,你以后好好待她”。
萧寅脱口道,“恃姐儿,你一直在说恃姐儿,如果没有恃姐儿——”三思
仇希音厉声打断他,“殿下慎言!”
萧寅抿了抿唇,倔强盯着她,“那时候在宁郡王府,你也是在场的,明明定下婚约的该是你我才对,父皇竟因为你生得好,说什么我配不上你——”
仇希音再次打断他,“别说了!”
萧寅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倔强地定定盯着她,“我要说!明明你才是姐姐,父皇却跳过了你,为我定下了恃姐儿!
这些年,我一直恪守本分,从不敢逾越半分,以后我也会恪守本分,不叫你为难,不叫你与恃姐儿姐妹反目,只你却也要记住,记住我,我——”
萧寅说到这里哽咽了一声,竟是再也说不下去。
仇希音眼圈也渐渐红了,心底却平静无波,上辈子没有发生过这许多事,她又早早与宁慎之成亲,萧寅从未和她说过这些,只他待她的确是亲切温柔的。
她其实并没有多大感觉,自她嫁给宁慎之后,连仇老太太待她都是亲切温柔的,或者换句话说,自她嫁给宁慎之后,除了谢氏,谁又敢给她冷脸看?
萧寅的亲切温柔估计与其他人的亲切温柔也并没有多大区别,大半都要归功于宁慎之,所以宁慎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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