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不理,仇希音抬脚去追,“母亲,我也要去看四妹妹!”
“在外面等”。
仇希音追上几步,就被守门婆子拦住了去路,她没有再纠缠,目送着谢氏的身影消失在屋宇后,回身朝宁慎之福了福,“郡王这边请”。
仇希音将宁慎之带到不远处的凉亭中,命人上了茶点,捧起茶杯啜了一口,道,“或者我陪郡王下两局?”
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宁慎之有些紧张,局促点了点头,也捧了杯茶喝,很明显的,他想说什么,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仇希音一盏茶喝完,放下杯子,宁慎之终于开口了,“仇三姑娘,不管仇四姑娘到底是不是痨病,你暂时都不要进她的院子”。
仇希音简单嗯了一声,宁慎之明显还想再说,却更加难以开口的模样,这时,棋送到了,两人便下起棋来。
一局尚未下完,允和便上前道,“郡王,传大夫出来了,请郡王说话”。
宁慎之告了罪,出了亭子,不多会又快步回来朝仇希音一揖手,“仇三姑娘”。
仇希音从棋盘中抬头看向他,宁慎之尴尬咳了咳,方道,“传名说仇四姑娘是用了一种药,才会使脉象类似痨病,气喘不继,咳嗽带血”。
仇希音几乎立即就明白了仇不恃的用意,看来这一世一连串的变故打击,让仇不恃终于聪明了一回,知道萧寅不但不会是个好丈夫,还很有可能是个不能给她带来富贵荣华的丈夫。
上辈子,仇不恃虽说是皇后,在宁慎之死前,别说在她面前了,就是在那些重臣武将的妻子面前也不敢放肆,生怕给萧寅树敌,让萧寅本就岌岌可危的皇位更加不稳。
至于宁慎之死后么,至少苏贵妃和萧寅就不会任由她作威作福,如果没有仇正深,以萧寅对她的冷淡,她那个皇后位子保不保得住还不一定。
“不知仇三姑娘如何看?”
仇希音莫名看向他,宁慎之耳根微烫,咳了咳,“仇四姑娘此般作为定然事出有因,不知三姑娘想不想成全四姑娘这番心思?”
“我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宁慎之又咳了咳,“若姑娘想,我便嘱咐传名不要声张,若姑娘不想,我便命传名说破,传名说仇四姑娘用的药十分少见,除了他,京城应当不会有其他大夫能看破”。
“她是太子妃!”
仇希音的声音因着激动微微拔高,宁慎之垂下的目光落到她脸上,虽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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