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两个大活人变成了焦炭模样,似乎茶室内的茶香变淡了些,或许是被那新鲜焦炭吸收了不少。
剩下的几个小厮哪见过如此阵仗,胆子大的两个撒腿就跑,很多看客都七仰八翻的瘫软在地,靠手刨脚蹬的想要游着地面离开……
掌柜的也闯荡江湖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见识这诡异恐怖的阵势,虽站在那里腿也在打晃。
这出戏程氏兄弟比较满意,微笑着看着,似乎品除出了什么人生真谛。
这时陈独夫从怀内取出一张王翎画像对掌柜的道:“他叫王翎,是你们凤凰城人,现在躲了起来。让你们那个姓什么的县令速速关了城门,给我搜,就说搜不出来我杀他全家!”
掌柜的浑身发抖的接过了王翎的画像一看,画中这位比来的三位大仙都俊得多,看来这位更不是好东西,这些妖仙都是说人话不干人事的主啊!
这时首先跑出去的小厮自然去府衙报告了,聚贤馆一楼在桌子上已经看不到旁人了,三位小仙依旧品着茶,掌柜的哆哆嗦嗦伺候着。
一刻钟不到,未等之前报官的伙计带衙役回来,县太爷费老爷已经亲自带人赶到了。
这位县太爷到没有他儿子费四爷那样的谱,但也大腹便便,胡子已半白了,看上去也像个饱读诗书之人。
来的人越多,程氏兄弟越是怡然自乐,觉得戏好,他俩微笑着品着茶,这人间真戏可比台上的好看。
费县令一来,掌柜的立马下跪请安,陈独夫这才知道县令亲自来了:“掌柜的,把我之前说的话重复给这狗官!”
掌柜的哪敢,不过他现在可知道哪边大哪边小,想了片刻只好把意思说了。
费县令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地上侏儒般的干尸他是万万不相信是自己的儿子,而看那衣服上挂着的金玉挂件,确实是自己四儿子的。
手下人已经提醒了费县令,对面三人都是法力高强的妖人,并非常人。
这时人群中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看到这地上的阵仗大哭了起来。
陈独夫觉得这哭声很难听,他抬手就把这小男孩吸了过来,一瞬间这小男孩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成了干尸枯槁。
与此同时一位妇人跑了出来,正是这小男孩的母亲,她张牙舞爪的抓向陈独夫,只见陈独夫一台右手,又如法炮制的吸了这妇人的元阴。
这时费县令身已经摔倒在地了,原来这小男孩正是他的小儿子,这年轻妇人是这小孩的生母。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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