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不够,神灵来凑;神灵再不够,哲学来凑。
为什么最后阶段是哲学?因为只要能够自圆其说,那怕是屁话,在这个魔法侧的世界,也能发挥一点作用。
这项认知在形而上的领域是相当重要的。因为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正确’答案,只要说得通,那就能做得到。
当然,做到的同时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面对那反馈力或阻力,能够越过去,事情就能成了;越不过去,事情自然到此为止。
想明白这些,林就清楚了眼前的状况。肉团、怪树、印玺、绿芽,这四项东西不管怎么排列组合,谁吞噬谁,都是正确答案,都能迎来结果。
不想用互相吞噬,最后只留其一的方式,来取得最终结果。林就只能思考,让两者并存,甚至四物共存的可能性。
那么如何让多个东西被保留下来,但彼此又能够产生连结呢?
利用八种权能搭桥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因为这里没有权能。彼此接触的话,就会触发吞噬机制,这就谈不上什么保留了。
那么剩下的方法就只有……林念头甫转,就忘了水面下的女人一眼。
没有交谈,当然也没有商量。就只有眼神交会一瞬,林又伸了出自己的手,搁在那方印玺之上,彼此就理解了彼此的想法。
芬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将那模糊到只见轮廓,不见细节的手摆到了绿芽之上。两人的动作就像又回到了之前的规则一样,在水面的两侧,互为倒影。
同样的没有交谈,没有眼神交会,双方没有任何交集,但却在同样的时刻,将手往下一挥。
林和芬两人不约而同地避开了直接接触印玺与绿芽,但仍将其往斜下推去。方向正是另外一个世界中,怪树与肉团的位置。
印玺与绿芽在同样的时间点,同时接触到水面,还是在同一个点上。不过两者没有发生任何碰撞,就如同镜中物与本体不可能撞在一起一样;但它们也没也因此而漂浮在水面上,或是弹起。印玺与绿芽就这么交错而过,跨越了水面界线,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分别投入怪树与肉团之中。
想象中的吞噬并没有发生,印玺与绿芽就像是投进面皮中的肉馅,让平整的面皮凹陷一样,开始扭曲怪树与肉团的形体。
但是印玺与绿芽并没有打穿怪树与肉团,哪怕怪树与肉团在印玺与绿芽的冲击下,只剩下一层薄膜牵引着。这让它们像是棒球中,被手套接住的球一样,巨大的冲力带着手套往前冲。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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