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我么?”见长平侯夫人抱着长平侯哭得格外可怜的样子,仿佛是唐菀谋财害命了似的,唐菀便对青雾微微摆手,这才对她说道,“既然大伯父都要死了,那还是叫大姐姐赶紧回来吧。虽然她今日是与二皇子洞房花烛的日子,可是也没有道理放着亲生父亲都要死掉,自己却只和男人风流快活的。更何况既然大伯娘口口声声是我害人,那咱们就得叫大姐姐回来为大伯娘与大伯父做主呀。总得讨个公道。来人。”
唐菀看着突然不哭了的长平侯夫人,脸色平和地说道,“命人去二皇子府,把大姐姐给叫回来,赶紧为大伯父与大伯娘做主吧。至于洞房花烛……哪一天不行啊。”她勾唇笑了笑,长平侯夫人却看着唐菀那张柔软地笑着的脸感觉看到了妖怪。
她万万没有想到唐菀半分都没有分别,却一张嘴就要叫唐萱回来给他们夫妻做主。
今日是唐萱和二皇子大婚第一天,正是该洞房花烛的日子。
若是唐萱被叫回来,那洞房花烛怎么办?
错过了洞房花烛,多晦气?
而且谁知道唐萱回到娘家会耽搁多久?
长平侯伤成这样,唐萱一旦回到侯府就不可能没心没肺地回去和二皇子圆房。
她只怕还要留在侯府直到长平侯痊愈,不然就是不孝。
可大婚之后迟迟却不圆房,会不会叫二皇子心生不满?
二皇子会不会变心?
“不行!”长平侯夫人只觉得唐菀的笑容无比地可恶,她突然尖叫了一声。
“大伯父是我害的么?”唐菀这才慢吞吞地问道。
“不是。”长平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拿唐菀毫无办法,许久之后才咬牙说道。
“既然是这样,大伯娘的诬陷实在叫我怕得很。如今二伯娘是二皇子的岳母了,我实在惹不起大伯娘。这样吧。”唐菀看了看都已经进气没有出气多的长平侯,觉得如果再耽搁的话,唐萱怕是真的要守孝了,便羞涩地对长平侯夫人笑了笑柔和地说道,“还请大伯娘将今日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给我写一个字据。免得日后我被二伯娘再这样诬陷说不清楚。”
就比如此刻,就算她百般分辨不是她要害人,可是又能怎样呢?
长平侯夫人一口一个“激怒”,一口一个“别有用心”,她一旦分辨都成了百口莫辩。甚至这么多人在场都可以为唐菀证明她的清白无辜,也会被长平侯夫人一句轻飘飘“畏惧清平郡王权势”这样的话给消磨。
世人不会在意真相,只会在意那些会叫他们感到感兴趣,可以诬陷一个人的话。
对于这样的行为,唐菀觉得日后应该不像再叫它发生了,此刻看着长平侯夫人震惊地看着她,她便叫青雾备了纸笔送到了长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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