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很快,过道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护士快步走了进来。
但都愣了。
呃……
不是说心跳停止了吗?这监护仪上的弯弯曲曲是什么。
虚弱是虚弱,可没死呀!
医生一张脸紧绷,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俯身查看病床上呼吸微不可查的少女的情况。好一会儿,才转头对护士长说道,“让病人家属来我办公室一趟。”
护士长:“……好。”
神情很无奈。
又看了眼床上安静得仿佛死去的病人,叹气,作孽呀。
孟与是半夜醒过来的,她稍动了动,就感觉苦主这身体不对,用灵力细细的探查了,才发现少了零件。
挺新鲜的。
怪不得这么疼,啧,苦主不会是活活疼死的吧。
也活该!
没听说过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吗?有时候,做一个身残志坚的少女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好不。
真是够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银白的月光穿透白色的窗帘照进来,落在孟与放在外面的手腕上,纤瘦剔透。
嗒!
有人来了!
孟与眨了下眼,十几秒后,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间外。
她:……
还是闭眼吧。
只听到咔的一声,门开了,脚步声迅速朝着病床移动,没几秒,孟与就听到开抽屉翻东西的声音。
诶?
深更半夜跑来偷病人的东西?小哥你胆子挺大呀。
啧。
就不怕撞鬼?
事实证明,想多了。
那人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指甲油瓶轻轻放在桌子上,一手捏着棉签在里搅了搅,慢慢靠近,看了眼昏睡的少女,才小心的掀开被子,再掀开她身上蓝白条的病号服,露出光洁纤细的腰。
孟与感觉腹部下方胯骨里面靠右的位置一股凉意。
并不疼。
明明那里……
反复几次后,兴许是觉得太麻烦了,那人把棉签丢一边,直接拿起装有不明液体的小瓶儿倒在孟与下腹,胡乱把被子一拉,就离开了。
孟与面无表情:真特么毙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