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自然要查的,但边境之事可能还得靠王叔,王叔也知道孤对于边境的军务一无所知,所以……还得麻烦王叔问问刑国公?”
刑国公裴流衣向来听裴元浚的话,裴元浚离开边境后,兵力虽然还在裴元浚的手中,但其实是让裴流衣代行令。
“太子觉得弩箭的来历跟边境有关?”裴元浚看向裴洛安,笑道。
“这……应当是有关的……”裴洛安没敢把话说死,额头上有些冒汗,这种话可不敢随便说,哪怕他是当朝太子也一样,这几乎就是暗示边境有领军的将士有二心,欲图做一些谋逆的事情。
“既如此,太子自管去向皇上禀报,皇上应当有新的章程。”裴元浚懒洋洋的道。
裴洛安心头一动:“王叔是说父皇那里已经有准备了?”
“本王什么也没说,太子听错了。”裴元浚淡淡的一笑,“太子这几日忙于公事,听说晚上回东宫都已经很晚了?”
这话听起来就只是一个简单的问话,裴洛安心头却是一凛,急忙道:“王叔,孤总觉得人在暗中窥探着我们,之前太子妃的嫁妆,现在是英王妃的嫁妆,看起来更象是有人在使了手段,孤实在放心不下。”
“太子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了,至于弩箭的事情,太子还是直接去向皇上禀报的道,如果到时候皇上查出了什么,太子这里一无所获,说不得皇上又要动怒。”裴元浚慢条斯理的道。
“王叔,那之前抓的人怎么办?先全放了吗?”裴洛安点了点头,一脸受教的样子。
追查的时候,因为有些人也被跟着一起挟裹了进来,现在都在刑部的大牢里,但也有一些是在西狱那里。
向刑部要人好说的很,但是向西狱要人,既便是太子也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西狱之前是跟着裴元浚的,许多人手还是跟着裴元浚上了战场退下来的,平日里不插手普通的事情,但他们真正插手了,就不是普通的手段能支使得了他们的。
裴洛安知道现在的担任西狱指挥使的虽然不是裴元浚的人,但他手底下的可都是裴元浚的人,一些事情他也指使不了,最后还得求到裴元浚面前。
“哪个衙门抓的就让哪个衙门审就是。”裴元浚懒洋洋的道,放下了手中把玩着的笔,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洛安,“太子才大婚,这几日忙的入夜才回的府,怕是新太子妃对太子的意见极大吧!”
“王叔说笑了,太子妃是个贤惠的,又岂会在意这些事情。”裴洛安急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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