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玉还是犹豫。
婆子见她如此,又加大了力度:“娘娘,您总不会想着等太子殿下身体好了之后再去吧?到时候,您也是这么一个理由,太子殿下说不定还会怪您不孝呢!殿下为人最是孝顺,听闻以往先太子妃为母守孝的时候,太子殿下就是支持的。”
季寒月嫁入东宫之前就是在为凌安伯夫人守孝,为此耽误了成亲。
“那……好吧!”提到季寒月,柳景玉心头不适。
比起这位先太子妃,柳景玉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太子妃,季寒月算是哪门子的先太子妃,况且现在太子最钟情的可是自己。
不过是一个死人,她实在不愿意跟人争这个。
事情既然订下,柳景玉也到了裴洛安的床前,哭诉了此事。
有了之前的话垫着,裴洛安也没有多反对,当下点了点头,让她早去早回,若是让人知道,对她的名声不好。
柳景玉感动的抹着眼泪离开。
看着柳景玉离开,裴洛安挥了挥手,有内侍守到了门口,另有一个内侍到了床前,恭敬的送上一封密报。
打开密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下来的事情,裴洛安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一口血喷出,对他的元气有所损伤,但并不厉害。
这口血吐了比不吐好,至少现在他不再关注以往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
看完手中的密报,裴洛安把纸捏在掌心,脸色沉重,沉默不语。
屋子里安静的很,连呼吸的声音也清晰的很。
“就先这样,如果再有信过来,跟以往一样送进东宫。”沉吟了一会儿,裴洛安道。
“可是……”内侍一愣,下意识的抬头。
“没有什么可是,按原本的一样,具体有消息过来,孤会解释清楚的。”裴洛安缓缓的道。
“是,殿下。”内侍退下。
另一名内侍过来送上了煎好的药:“殿下,您请用药。”
裴洛安接过,拿起一饮而尽,而后重重的放下,接过内侍送过来的帕子在唇角按了按后,身子往后一靠,眼睛闭上。
内侍接过空的药碗,放入托盘中,正准备退出,听到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带着嗜血的恨意:“再留她一段时间,等他日……孤必千刀万剐了她。”
手中的托盘哆嗦了一下,内侍急忙稳住,心突突的跳了好几下。
轻手轻脚的退到外面,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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