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阳有些急了,但出价很保守,“二十一万!”
其余人也都活跃起来,盛英逮着机会就加价,直到有人出到五十万,越阳双手并举,五十一万!
室内安静下来,大家决定放弃第一轮的角逐,盛英偷乐,这幅老气横秋的画,就要砸在越阳手里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稳重的声音响起,慕白出价了,“五十二万。”
同行买同行的画?
盛英连忙上网查阅贡丰的资料,懊恼地直挠头,贡丰属于低调的专职画家,作品极少上拍卖会,所以他的名气远不如慕白等人响亮。
但每每作品出手,价格却都是实实在在,质量上乘,严格意义上讲,是与慕白齐名的画家。等盛英反应过来,慕白已经成为画作的主人,车娜也进入第二件藏品的介绍环节。
盛英恼羞,拳头握得泛白,越阳只怕提前知道,故意如此做,可笑自己还跟着他瞎起哄!但他认为,越阳是个山野村夫,并没有真才实学,总会露出破绽。
所以,接下来几幅画,只要是越阳举牌,盛英就跟上,有其余人出价,盛英就静观其变,一件都不买。
“盛英作风随意,品行也堪忧啊。”凌志刚微微皱眉。
“爸,不是我替盛英说话,跟他一起胡来的还有越阳,数他最活跃了,你怎么不说说你女婿!”凌若寒埋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