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他亦面对许多。
男人踏实的力道在楚娇娘的肩头,犹如一记稳心药丸,将她从浮乱中抚慰。楚娇娘仰视而来,他的眸光往前,恍然是一副看透世间万物的从容与自在。
楚娇娘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所有的揪心与执着过后、放下后,才能见得到那层清透的极光,才能……波澜不惊?”
魏轩闻言,继而从容一笑,“那娘子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见着?”
楚娇娘摇头不知。
这些年来,她觉得自己看淡放下了许多,但还是有不时的忧虑浮于胸口,霍乱不安,时而解得开,时而解不开。
她总会想着,这或许……大抵就是人,生而为人的一个理由。
但也不知,是也不是?
或许,人必须要成这样的趋势,才能有路继续行去。
楚娇娘低头来,到底又将双手捏在一起,忍不住的去偷偷的抠了指头。
魏轩窥下一眼,一只手搭上来,直牵起了她的手。人纵或有不同的是是非非与困扰,可它的存在理由,从来并不需要那么多。
“别想了,咱们买年货去吧,好好过一过咱们二人的年。”魏轩说着,拉着她迈了步子,“还有大半辈子,等着你我去琢磨呢!”
男人极能洞悉她的情绪,这一把抓上来,拉着她向前,可是教她猝不及防。
楚娇娘看着他,其实他说得对,人需要足够的强大,才不至于被这些琐碎的事儿变成枷锁,将其捆住。
适才花信之年,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琢磨,去学识,去精进,该挥之而去的,其实也就该挥之而去,便是挥之不去,她还有这个人,还有这个人一路牵着她。
这个人很洒脱,很认真,又很细腻,有些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痛不酸,楚娇娘一瞬间,忽然平定了,弯了笑颜。
……
热闹的年货摊前,魏轩左右各拿一副画卷,朝楚娇娘问来:“买些年画福娃回去吧,然后再添一副观音像,如何?”
楚娇娘见他这副模样,直被他惹得想捂脸。
可想,他魏轩都是堂堂丞相大人了,这,竟然还做这么些不着调的动作。不知道陈怀安与那些私下里的暗卫瞧见了,会是如何反应。
“都,都行。”楚娇娘故抬了漠然与正经。
魏轩悄不经意的一丝有意,道:“送子的也行?”
魏轩见状,洒露得逞的好笑,忙将福娃送子观音还给老板,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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