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钱来换他。”她微微皱了下眉:“但是他死了,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出钱买。”
谷治:“怎可将先生视作货物买卖……”说到一半,他反应过来:“上官忠阳死了?!”
叶沉鱼点头,完全不在意自己说了多让人震惊的一件事:“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蕲州军的营地,我进去把上官忠阳杀了。”
她用一双清亮的黑眸盯着谷治:“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蕲州?”
谷治在她的眼眸里莫名看出了几分期待:“……”他需要一点时间理一理头绪,弄清楚他新找的主公出去这几天都干了点啥。
他看了看重凤,重凤板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又看了看高文斌,高文斌也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下人这时候把开始上酒菜。谷治清咳一声,开始让菜:“先生尝尝这个,主公您也请。”
重凤没动,只有叶沉鱼拿起碗筷开始认真吃饭。
谷治:“……”他仔细想了一下就想通了,蕲州军那么快就溃败而且没有再次进攻,肯定是出了变故。如果是上官忠阳死了,那就说得通了。
只是刚刚他还劝重凤留在渔阳,现在叶沉鱼就当着重凤的面说他旧主死了,让他有点劝不下去。
这时候别说吃饭了,重凤当即说绝不为叶沉鱼做事才能显出风骨来。
果然,重凤冷笑一声:“你为神女游说,自然无碍。可主公真心待我,重某不能无情无义。多谢酒菜,不过重某现在吃不下,还是放重某离去吧。”
他一甩袖子,偏头以示不屑。
谷治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这时候自己开口是没用的。重凤未必有多忠心,若是真忠心,现在已经甩袖子走人了,还留在这里就是有得谈的意思。但他得摆足架子,显出风骨来。这时候要叶沉鱼放低身段,给他个台阶下,请重凤为她效力。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谷治轻轻拉了一下叶沉鱼的衣角,给叶沉鱼使了一个眼色。
叶沉鱼正在认真吃饭,突然被扯了一下,转头就看见谷治疯狂地对她挤眼睛。她还是有些自己才是作主的人的意识,领悟到自己该说话了。
叶沉鱼把筷子放了下去。
筷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一声“嗒”。
重凤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叶沉鱼身上,听见这么一声莫名心里一惊。
他对叶沉鱼的观感很复杂。这一路上他一直觉得叶沉鱼是个暴虐的主公,只会将杀人作为手段。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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