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要负责收集京城中的消息,以及处理一些琐事,身份明朗。他知道公子另有更看重的人处理更重要的事,不过那些人在暗面上,需要出面的地方,才用得上他。
他离京的时候,京城里一派喜气,皆是因为太子赈灾的差事办得漂亮,圣心大悦,当时明明传出的是隆重迎接,为什么现在只见旌旗隆重,却没有一个人?
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是,他离京去了几天,甚至这次回来,和公子一起,也没来得及去过问。这几天发生的事,他无从知道。
看着皇甫宇轩阴沉的脸色,他心里惴惴不安。终于还是低声道:“公子,事情有些反常,要不待小人先去打探一下消息?”
“等等!”皇甫宇轩面无表情。
不用费梁说,他当然也知道是发生了变故,费梁不敢撒谎,更不会夸大。可现在却和他说的完全不一样,借礼部几个胆子,礼部敢对圣意阳奉阴违吗?
费梁不敢再说,只能陪着皇甫宇轩站在城门口等。
随着日影偏移,远远的,看见了太子车驾的影子。
费梁迎着光,用手挡了眼前,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喜悦地道:“公子,太子殿下的车驾到了!”
皇甫宇轩听如不闻,脸色阴沉。
到了又怎么样?无人出迎,连礼部官员都没有,这事,必然不小。可他现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连应变的办法都没有。
他太相信父王,没有派人跟着,这是他最后悔的事。
太子的车驾排场很大,一切按着太子的规制的最高规格。光是这一点,就让皇甫宇轩心里想骂人。
父王是怎么活到四十多岁的,一把年龄都长在狗身上了吗?就算赈灾有功,但为何要这般张扬?谦虚慎行,他永远学不会。越有功,越应低调。这样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幸好没有朝臣迎接,不然,便是此事,也够御史台参他几本的。
他怎么会有这样蠢的父王?
皇甫宇轩脸色铁青,眼里散发着阴鸷森寒的光,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冷了几分。
车驾渐近,太子的马车是四马拉的大车,便将本来很宽的路挤得逼仄了几分,太子随行侍从看见了皇甫宇轩,凑近太子马车窗低声说了句什么。
太子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白净圆润的脸。养尊处优的太子脸上毫无赶路的风y尘仆仆之色。也是,这么宽大的马车,马车里有美酒有好茶,有食物有点心,铺有锦缎,车壁上都垫软软的垫子,不论是坐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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