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唐燚却差点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生拉硬拽,强行将二人分开。
“司徒门主!你怎么回事?!”
“你住手!别伤着他!”
唐燚与司徒晚空着实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几乎发晕发狂的男人剥离开来。
终于看清楚司徒澜的情况,唐燚一口气差点噎着:“嘶!他怎么中了催情咒?”
“什么?”
“莫非又是夏幕那个死丫头?不对啊,我只给过她一颗催情咒,她不是已经误食了吗?”唐燚也是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唐炪那家伙?今夜小阿澜可是去了柘星派,会面过那个姓江的女人。
虽然他不清楚那个女人与唐炪之间具体是什么关系,他也没兴趣。但这两人之间有着密切的渊源是一定的。
呵!如今这世道是怎么回事?女人想男人都想疯了吗?怎么一个个连催情咒都用上了。再偷看一眼此时略带焦虑的司徒晚空,唉!她什么时候也能对自己有这个念头呢?保证配合!
“先救治阿澜!你即知道是如何,那是否也能让他清醒过来?”司徒晚空现在只想解决眼前的问题。
唐燚不是很情愿,本来想看好戏的,但进屋后才发觉夏幕居然不在里面,人也不知所踪。倘若司徒澜的催情咒真的控制不住,那岂不是……
光是一个念头闪过,就足够将自己气得半死。也不再隔岸观火,抬手便开始为司徒澜去除催情咒的功效。
一柱香后,司徒澜终于恢复清明。
“夏幕呢?”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不知,她不是说想要早点歇息吗?但不知为何房中无人。”司徒晚空答道:“阿澜,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你是遇见谁了?竟会伤得如此之重。”
“我自己伤的,无碍。”司徒澜根本没看一眼自己还在淌血的手臂,站起来便又要向外走去。
“这催情咒能让圣贤变禽兽,小阿澜,你这一身伤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吗?我倒真是佩服了。”明明是自己救了他,可他居然一个正眼都没给过自己。
“哼!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司徒澜刚烈地怼了回去。
唐燚气得都笑了:“是!你高风亮节,坐怀不乱。那你找什么幕幕,让她给你解毒?你不刚刚还在姓江的女人那里吗?她还不够给你解毒的么?”
司徒澜闻言,转身便是一道剑光闪过,唐燚眼前一亮幸亏及时避开,随后他身后的桌椅俱碎。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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