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新被褥上,宋元清只觉得舒服。细细一闻,这被褥上似乎还被熏过香,味道清淡却又格外的好闻,随着浅浅的呼吸,片刻不到她就入了眠。
翌日醒来,已经快到正午了。
刘氏一早就去烧了火,但以前这个活计一般都是柳氏做,后面她的脑袋又受了伤,就更有借口不进厨房了。生火这事儿她自己折腾了许久才给点着了,这会儿宋元清刚起,她这第一锅水才刚刚烧好。见宋元清神清气爽的站在小偏房门口,刘氏忙提着水桶就往自己屋里头冲,生怕宋元清跟她抢了那一桶水。
宋元清哪儿有这个闲工夫去搭理他,只是走到旁边的屋子,见房门开着,她便探着脑袋往里头瞧。
屋里头一个人都没有?
“看什么呢?”
宋元清轻咳一声,收起动作回看着身后的袁文意。“你大哥呢?怎么没在里头躺着?”
袁文意没回她,饶进屋里头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之后才与她说:“你那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
这话叫宋元清心里头咯噔一下,说话都没了些底气。“怎么了?”
袁文意指了指屋后头的方向,“一大早的我大哥就像打了鸡血,现在还在菜地上忙活着呢。”
“菜地?”
宋元清脑袋里一愣,脚上倒是一点儿不耽误,直接就进了屋,啪的一下把后窗户打开,过着就瞧见正卷着裤脚光脚踩在地上正弯腰插着菜秧的袁承文。
他疯了吧!
“瞧见没,跟疯了似的,怎么劝都劝不着,谁说都不顶用。”
宋元清暗骂了一句,转身就往外头跑。袁文意忙追上去,到了墙角处又不往前走了,只是在那站着看戏。
“袁承文!”喊过这一声之后宋元清才瞧见奚云敬正懒懒的坐在墙角那个闲置的木桩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刚刚开窗她只注意到了前头的袁承文,倒是没注意看坐在墙根下的奚云敬。这会儿知道他在这,宋元清只觉得自己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奚云敬!你在这怎么不劝着他一些,他可是病人!”
奚云敬满是无辜,“我能劝得动?”他指了指面前这块菜地,“都是他一个人弄得,还不许别人插手。啧啧啧,真是厉害。”
怕宋元清不知道,奚云敬又说:“他手里头那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也不知道是菜的秧秧,还是些别的野草。”
……
这也是,袁承文连别人的话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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