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王主任经验丰富,只想到徐姓患者目前的病情。
王主任看的远,也没有危险耸听。
徐姓患者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送到神内捡回一条命,后续的康复治疗,少说得在医院里住个一两年,即便都上小处方,用最便宜的药,杂七杂八算下来也得七八十万一年。
这还只是治病,不包括周哥赔给患者的各种补偿费用。
所以王主任随口一猜,我立刻信了。
“主任,现在咋办?还有李主任为啥一个劲捣鼓我呢?”
王主任脸色铁青:“不知道他想干啥,但肯定没安好心,你先不要声张,看看下周一老李有什么动作。”
那天是周五,我有些担心徐姓患者的情况,便说:“要不咱现在过去看看?患者的病情挺严重,后背褥疮都到骨头了,得尽快做清创,您下去露个面,李主任多少得给您个面子。”
“如果我拒绝呢?”
我是万万没想到,王主任会说出这样的话。
“救死扶伤的事,您为啥拒绝?”
“煤老板摆明不想掏钱,能拖就拖,现在老李接着这个烂摊子,我下去横插一杠子,他把病人给我抬过来怎么办?你不要说他抬过来咱就收,这和张雅的情况不一样,这位一时半会死不了,在咱们科里住下,每天的费用谁出?你出还是我出?”
我刚要说,肯定是周老板出,随即反应过来,周老板是肯定不会出钱的。
王主任的话,我无法反驳,只是最后一丝同情,让我十分不甘的问:“那就眼睁睁看着?咱不救人啦?!”
王主任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我只会治病,救人的事,你找上帝去。”
临出门前,王主任让我通知钱大夫,周一不用去会诊,换杨主任去。
教授级(主任副主任)的医生才有独立办公室,其他的都在护士站旁边的共用办公室,我找到钱大夫,通知他不用去会诊。
可能脸色有些难看,钱大夫察觉异样,问道:“怎么了小刘?”
“哎,”我一声叹息:“没事。”
旁边有位高年资老师笑道:“装神弄鬼,要说没事你就别唉声叹气,你等我们追问呢?我们就不问!”
钱大夫将我拉出办公室,楼道里蹲了不少病人,只好又将我拖进值班室。
“到底怎么了?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钱老师打开窗户,递给我一根烟,转身取了一次性纸杯,少接点水,当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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