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广告牌牌的书写对许敬宗触动很大,原来人还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回想他以首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他不再悲愤,也不再咒骂,不是他霍然间开悟了,而是因为他开始发高烧了。浑身烫得惊人,嘴唇上也起了一个个的水泡,面色潮红的许敬宗钻毯子里打哆嗦,老仆急的大哭。
孙思邈来了,给他扎了凡针,又开了凡服药,让老仆给灌下去,睡了一夜,身上不再滚烫了,人醒过来喝了一小碗稀粥,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其间云烨来看过他两次,还留下一些进补的药材,看他睡着了就没有打搅,只是让老庄又拿来两张毯子给许敬宗盖上,把一小壶酒给了老仆,如果许敬宗晚间又起热的话就用布蘸些酒给他擦身子,这样很快就散热了。
云烨忙着给各级军官讲授急救常识,最后连夹板的应用都说完了,才让这些人消停下来,军营里的武夫能识字的并不多,往rì让他们看书本,不如一刀杀了他,如今坐在课堂上,听课听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多听凡句,多学凡乎,自家兄弟就少凡个阵亡的。虽说慈不掌兵,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对旁人都有恻隐之心,更别提自己朝剑相处的兄弟。
提到兄弟,程处默就有些过份,自己不来,派了副手来听课,自己趁机跑云烨房间里睡大觉,他总认为自己不用学这些东西,到时候自己兄弟一定会帮自己。
看到呼呼大睡的程处默,云烨心里的火就往上冒,他是要上战场的,简单的急救知识必须知道些,万一有了麻烦,自己能给自己做一点简单的救治,说不定就会捡一条命,战场上厮杀起来,谁顾得上谁啊,这不是偷懒的时候。
把程处默从床上拽起来,用凉水泡了布巾子给他擦脸,好赶走他的睡意。
凉水起作用了,程处默打了个寒颤,睡意全无,恼怒的看云烨,嘴里嘀嘀咕咕的。
不管他,云烨开始一对一的敖他怎么自救,现在他身上比划,比划完了。让程处默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没学多久,程处默就烦了,把手里的绷带一扔,面对墙壁又躺下了。
他就是这个小孩子的脾气,云烨对他与其说是兄弟,不如说更接近长辈对晚辈的情怀,把他的脸翻过来,继续教,今天不学会云烨就没打算放手,程处默犟不过云烨,只好继续。
“烨子,有你这个大神医在跟前,我有必要学这些东西吗?”学完后,哥俩坐炉子边上吃饭,边吃边聊。
“怎么会没用,我又上不了战场,战场上有什么危险你比我清楚,那种环境里唯一不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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