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向大船游过来。
无奈船上已经起了帆,又是顺流,旺财不论如何努力,都追不上大船,河面上不时传来他焦急的嘶鸣。
云烨泪流满面,旺财如果回家,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冇他却偏偏有自寻死路。
”停船,窦燕山,否则你现在能得到的也只是我的尸体。“
窦燕山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河水里挣扎的旺财,再看看泪流满面的云烨,笑着说:”云兄,不就是一匹马嘛,小弟打赌他还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你看如何。“
”停船!“
云烨低沉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条腿已经跨过船舷,只要窦燕山还是坚持继续行走,他就准备在这里结束自己的性命,虽然不知道窦燕山为何不立刻杀了自己,既然不杀,那就是有用,性命现在是云烨唯一的筹码。
窦燕山恶狠狠的对云烨说:”我无数次在梦里见到你,都恨不得立刻将你碎尸万段,可是见了你,我却犹豫了,杀了你这种人,是对上天的不尊重,所以我就想把你带回南诏,准备看看你在穷荒绝域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能耐,你死不死,我并不关心,只要能让你感到痛苦,我心里就舒坦,想要我救你的马,就必须付出代价。“
云烨立刻从腰间解下玉佩,对窦燕山说:”有了这枚玉佩,你就可以在洛阳钱庄里支取黄金五百两。把马救上来,告诉你密语。”
所有人都转头看着窦燕山,从他们隐含菜色的脸上,云烨知道他们缺钱,非常的缺。
窦燕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确,让一个坐不垂堂的千金之子,沦落成马贼,在他高傲的内心里无法接受。
每个人都有弱点,窦燕山自己可以高傲,但是他的手下需要食物和衣服,两年的困顿生活,让他们每一个人对金钱的渴望攀升到了极致。
五百两黄金,只需要救一匹马而已,看着老管家白发苍苍的头颅还有哀求的目光,窦燕山无奈的摆摆手。
立刻船锚就下到了河底,大船停了下来,旺财已经在无力的踢腾着腿,随时就会被河水淹没,见到云烨在前面等他,立刻就来了精神,顺着水流漂到了大船边上,张嘴咬住船上的缆绳再也不松嘴。
那些人看在金子的份上用绳子兜住旺财的肚子,用绞盘把旺财捞了上来,其中一个居然用绳子勒旺财的脖子,见旺财被勒的舌头都要吐出来了,云烨大怒,冲着那个蠢货的腿就是一脚,奴仆就是奴仆,知道云烨是侯爷,习惯性的准备跪地求饶,却猛然间想起云烨只不过是一个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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