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得不逃到海岛当野人,现在冲撞了一位比捕头大得多的官,一定会死的惨不堪言,脖颈挨了一刀背,现在依然头昏眼花,浑身酸软无力,心里长叹一声,只能束手待毙。
“冬鱼,你对本候的评价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你来告诉本侯哪里不妥,如果我说错,你以下犯上的罪名一笔勾销,如果我说的没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冬鱼是海上的行家,哪里会不知道云烨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主观意识里看不起所有当官的,认为他们都是一群吃的胖胖的蛀虫,再一想到自己家乡的妻儿,心一横,咬着牙不作声,面对官府只能多说多错,不说也罢,闭上眼睛准备人头落地。
“刘仁愿,带上你的士兵,去对面苍船,和木兰舟上看看,见识一下什么是远航的船队,你的船队只配在澡盆里划水,把这个混蛋也带上,本侯要他死的口服心服。”
对面就是云家的船队,花了高价从李孝恭手里买来的,自己造的船现在还在船坞,等着下水。
爬上一艘木兰舟,这艘长达三十丈的巨舟,让刘仁愿羡慕不已,这就是传说中的可以装载一千名士卒的巨舟,外面的涌浪不停地拍击船身,却被暗红色的船身击得粉碎,刚才在自己的船上站不稳的云烨,在木兰舟上却走得稳稳地,老江的儿子是云家船队的首领,虽然只有一艘船,却是是海湾里最大的一艘。
拍着船舷云烨心里舒服了好多,当初还以为李孝恭八千贯的要价是在痛宰肥猪,现在看到实物,终于知道李孝恭的要价,已经很厚道了,这里是一个木头的世界,虽然云家把所有的尖角磨成了圆角,整艘船给人一种圆润的感觉,但是船头那只包了铜皮的撞角,告诉所有人,这艘船也能变身成杀戮的利器。
“侯爷,您留在咱家的船上就好,何苦去和那些蠢货治气,在澡盆子里划了两圈,就连天高地厚都不知道,只有咱家的人才知道您的那些建议会救多少人的命。现在皇家的船队也在学咱家,内府的管事为这事已经请小的喝了好几回花酒了。”刘进宝一上船就把事情的起因源源本本的告诉了江源,听到刘进宝的描述,江源都有干掉这些蠢货的冲动。
刘仁愿低下头,一点点的看云家的船到底如何,是花架子还是久经风浪,这些瞒不过他的眼睛,对于航海,他不是热爱,是狂热。
干净,整齐,所有可以移动的物件都被绳子牢牢的拴住,缆绳一圈圈的盘在甲板上,刚刷过的桐油,让整条船显得古香古色,一个圆上带了七八个把手,有这东西,就不用有人再去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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