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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烨不接话,对冬鱼说:“把他弄醒。”
冬鱼咧着嘴一笑,就跨出大门,双臂一用力,把巨大的接雨瓮举了起来,瓮里还有满满的一瓮水,进得门来,把接雨瓮放在地板上,抓小鸡一般的就把笑苍生拎起来塞进水瓮里,连头都没掉,咕噜咕噜的冒水泡,
花娘大急想要救笑苍生,可是冬鱼的胳膊粗壮有力,还不是她一个女子能够扳动的,只能张开嘴咬了下去。
冬鱼一皱眉头,胳膊甩了一下,就把胖大的花娘甩了出去,撞倒了一个花架,被压在架子下面哀哀的哭泣。
“住……手,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汉子。”
笑苍生趴在水瓮边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
云烨吐出枇杷,这东西吃多了嘴里发苦,擦了一把手,蹲在笑苍生的面前问:“那句诗哪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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