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可是叫起来却朗朗上口,简单好记,传的还快。“
“小的觉得自己叫黄鼠,就想把自己的买卖也这么称呼,就像西市的曹婆婆肉饼,王瞎子凉粉,刘浑乳酪,张一担茶汤,小的今年准备盖楼,就给起了个黄鼠楼,小的问过人啦,有一座楼叫黄鹤楼,小的买卖叫黄鼠楼也不过分吧?“
能有什么办法,黄鹤和黄鼠在这家伙心里是等值的,看样子请自己给他重新起名字也只是客气一下,不过也是,这是他的生意,他爱叫什么就叫什么,不过黄鼠这名字不好,不如叫鼠楼比较好,稍一念错就成了书楼,不错啊。
把意思说给黄鼠听,欢喜的黄鼠抓耳挠腮,喜不自胜,他一直就认为自己的买卖就该随自己的名字。
赤条条的站起来双手朝天大喊一声:“老天爷,我的买卖有名字了。“或许是胯下不文之物亵渎了上苍,一声炸雷就在两个人的脑袋上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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