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作了一个罗圈揖,笑着说:“诸位长辈,您们当时太心急,我程伯伯还有两句没念出来,只要连起来,就是一首绝妙的好诗绝对合辙押韵。”
“快念,老夫等着明日去玉山找李纲算账。”
“哎呀我的妈,好大一树杈,春来苔是叶,冬来雪是花。”云烨才念完,武将们顿时连声叫好,就连李二都不得不承认的确算得上是一首好诗,前两句直白,后两句立刻就把枯树的形态描绘的栩栩如生,没有大才,做不出这样的诗。
随时做好爆发的王珪呆住了,诗歌还可以这样做?这算什么?不对。是早就做好的。说不定程咬金找人想挽回面子,找的大家给续的,必须现场命题。
挥手止住了武将的喧闹,尤其是程咬金,早就给旁人说老子当初就是这样想的,是你们不给老夫出彩的机会。见到王珪想要 大家安静,越发笑的起劲。
等众人笑闹结束。王珪说:“云小子,你如果再念出一首关于雪的诗来,老夫才会信服。谁知道这首诗是不是程知节找你书院的大儒做的。
云烨笑着说:‘凑字而已,简单,短时间字就不讲究了,合辙押韵就好。想要好诗回去拿着书院排列好的印书用的韵脚挑些好字回来就是,您听好了,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完了,千年文华,毁于一旦!“王珪一屁股坐回位子上惨叫一声。这首诗的确不算什么诗。偏偏在韵脚上无懈可击。
“烨子,你说我们回去之后。只要把所有的字韵脚分开,然后再分门别类,最后想要赋什么诗,把那些字组来组去,最后组通顺了,就成了诗?”
“好诗大概是拼不出来,但是应付酒宴足矣。”
听到云烨和李怀仁一唱一和的说话,王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在事实面前由不得不承认,一瞬间就急的满头大汗。
“原来写诗是这么回事,老王,老房,你们也太不地道了,早点告诉兄弟不就完了,让我们出了多年的丑,实在是不够朋友啊。”
李绩总算逮着话题,阴阳怪气的讽刺文官,李二忽然一拍案子大声说:“小子,差点被你蒙混过去,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为诗,再者“诗言志,歌咏言,声依永,律和声,如果你简单的把赋诗称之为堆砌文字,也太小看天下士子了,有本事,你当堂堆砌出一首佳作,才算是能做跟脚,再说你的谬论不迟,就以面前的美酒为题,小子,朕等着你给朕一个意外。
看着面前琥珀色的美酒,云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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