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是人,我有爹娘,兄长弟妹,这些没法子用利弊衡量,少赚点钱,或者不赚钱,甚至赔钱,我都要维系这些东西,所以啊,你就少拿你那套恶心的理论来玷污我,酿皮的方子你爱给不给,了不起我不吃就是了,算得什么大事。“
听了李泰的话,云烨叹了口气从袖子里取出一文钱,放在李泰手里说:“我也做不出来,你赢了,这文钱归你,方子器具马上就送到你家,我刚才就是在说一种人,一种纯粹的经济动物,你不能否认,他们的确存在于这个世上,有很多,堪称成功的表率,想要成功,你就要先把自己搞成一个纯粹的人,比如说一个纯粹的皇帝,一个纯粹的政客,一个纯粹的军人,一个纯粹的商人,一个纯粹的文人,我以前就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我们两个成不了偏执狂,只能成为两个纯粹的傻蛋。“
李泰把那一文钱揣进自己的怀里,看着满院子的粉条对云烨挤挤眼睛说:“我认为做一个看着满院子粉条傻笑的傻蛋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因为别人的快乐而快乐,要比因为自己的快乐而快乐的人要多出很多的愉悦,你说是吧?”
“别恶心我,整天都笑嘻嘻的那是村头的二傻子,谁家正经人总是高兴,每到那个修养,说这种话,怪恶心人的。”
云家院墙上都蹲满了侍卫,就没个安静地方,云烨李泰二人只能来到前院看辛月她们在棚子底下制作粉条。
长孙也在里面,刚刚生产完出了月子,整个人看起来富态了许多,头上也扎着一个兰花头巾,正在往石磨眼里放切碎的土豆,还不时地在拉磨的驴子屁股上拍一巴掌,整个人都好像被一股喜气缠绕着,精神健旺。
见老娘在干活,李泰走上去牵着驴子绕圈子,才走了几圈,就觉得晕乎,长孙笑骂着把儿子撵走,谁家驴子拉磨的时候,主人也跟着转圈子的。
云烨给长孙倒了一杯茶,请她歇歇,自己接替她往磨眼里塞土豆,长孙解下头巾,很自然的用头巾擦脸,农妇这么干不稀奇,长孙贵为一国之母这么干,怎么看怎么别扭,她从小就没干过农活,只有每年春耕的时候去比划两下,秋收的时候跟在李二后面捡几穗李二故意掉在地上的麦穗就算是下了地。
这动作一定是出行的时候从农妇那里学来的,要么就是从文学作品里看来的,觉得这么做很是朴实,又能表达自己的辛劳,给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们看,是一个很好的桥段,刚才就没看见她流汗,纯粹的作秀啊,能把戏演到这个地步的人,也是一个纯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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