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前斫案决大计,赤壁火船烧战旗。若使曹瞒忠汉室,周郎焉敢破王师。”
许敬宗抚掌赞叹道:“殿下果然高才,若使曹瞒忠汉室,周郎焉敢破王师。这两句道尽了盛衰的来由,古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曹阿瞒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臣之心昭于天日之下,将士自然不会卖力苦战,周瑜挟天时地利人和焉有不胜的道理,真是好诗。”
长孙也出言赞叹,就差跑过来抱着她儿子亲两下,那些女侍卫也不断地起哄,许敬宗的阿谀之态更是令人作呕,一首三扁四不圆的破诗居然能引起共鸣,真是怪哉。
许敬宗见气氛已经热烈起来,摇着折扇也是口占四句:“ 赤壁横岸瞰大江,周瑜于此破曹公。 天公已定三分势,可叹奸雄不自量。”
花花轿子人抬人,长孙自然是深谙此道,更何况许敬宗露骨的把曹操比作了奸雄,整首诗非常的符合煌煌正气,遂命人记录下来,并且夸赞了许敬宗一通。
“云烨啊,到你了,好好作一首诗,本宫今日心情甚好,你要是敢毁了本宫的好心情,你试活着。”
面对长孙的恐吓,云烨毫不在意,了不起不做那些奇怪的诗,但是二乔怎么样也是要说一说的,杜牧做的那首诗不错,就拿来用用,早就预料到了,冬鱼今天傍晚的时候就给云烨从大江里找到了一把生锈的铁枪头,以为侯爷是要留个念想,哪里会知道侯爷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作诗方便,人家杜牧做这首诗的时候都捡了一个铁枪头,自己不能不捡,否则就不应景,作诗么,就是一个应景的事,云烨拿出铁枪头随意的拿抹布擦擦张口道:“折戟沉沙铁未消, 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 铜雀春深锁二乔。“
“你迷在二乔的念想里出不来了是不是?你看看,辛月,那日暮,铃铛那一个不比二乔美貌,你一气得了三个还不满足,怎么还这么没出息,本宫就不相信,二乔能美貌到那里去,吴侯孙策的爵位也就与你相当,能讨到什么样的美人,没出息。“
云烨刚想辩驳一下,远处就传来喧天的锣鼓声,一艘灯火通明的巨舰从拐弯处驶来,甲板上人影绰绰,怒喝声,叫骂声,兵刃撞击声,宫人的尖叫声响成了一片,最离谱的就是居然还有战马的嘶鸣声,船头有一巨汉将一只铜锣敲得震天响,却不是程咬金是谁?
长孙头疼的按按太阳穴,皇帝的酒宴就是这个样子,她见得多了,都说皇家的酒会应当庄严肃穆,撙节守仪,可是只要有那些武将的酒会,大抵都会变成这个模样,最后都会变成狂吃海塞的聚会,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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