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小丑这种事情很多官员都会做,能做到如同黎大隐一般认真的半个都没有,云烨看着偏执狂一样不断修正自己走路姿态的黎大隐,心里面忽然冒出一股寒意,这辈子最好不要落在这个家伙手里,如果真的落入他的手里,早早的自杀才是上策。
一个对自己都是如此无情的人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点仁慈和怜悯纯粹是做梦,对付这种人很简单,就在你强势的时候,千万不要对他心存怜悯,能搞死就搞死,搞不死趁早把将来的利息收回来,落在他手里,就没有以后了……
“云兄见笑了,小弟以前苦惯了,不知道当贵人的好处,现在做了官,就想养些官员脾气,谁知道烂泥扶不上墙,学了很久,还是没什么样子。”
练完走路姿态的黎大隐谄媚的搀着云烨的胳膊走进了大厅,厅子里都是老熟人,自然用不着介绍,礼官高声的唱着云家的礼物,李绩听完云家的礼单,奇怪的看了云烨一眼。
见过几位长辈之后,云烨就提了一壶葡萄酿独自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对着壶嘴慢慢喝,既然是礼节性拜访,就不要和那个家伙表现的过于亲热,这就是言行一致,所谓的人情来往,也是非常讲究规矩的。
黎大隐总是撇开那些重量级的贵宾来找云烨说话,虽然都是些日常的琐事,云烨发现这家伙最终的目的就是想问自己为什么会从陇右荒原上出来。
“不瞒云兄,那个叫做张诚的队正,因为第一个发现了云兄,现在已经是地方上的一个小官了,小弟特意去拜访过,他说您当时从荒原上跳出来的时候狼狈异常。连兜裆布都没有一块,而今却金银满谷,享受人间的极品富贵,真是难得啊!”
听到这句话,云烨笑着对黎大隐说:“既然黎兄在探查小弟的隐私,就不要怪罪小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你放心,不会太严重。”
黎大隐嘻嘻哈哈的笑着,饶有兴趣的瞅着云烨,他很想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要干什么,都水监这次堪称高调出世,只要是官员没有人会不清楚自己的来历,手握重权的黎大隐从来没有把自己和大唐的勋贵们放在同一个等级上,这些人全部都是自己的猎物才对。有那只猎物敢对猎人呲牙?
很不幸,云烨把手里银酒壶重重的砍在黎大隐那张猥琐的脸上。一斤多重的酒壶,再加上壶里还有两斤多葡萄酿,一下子就让黎大隐鲜血飞溅,甚至还有一颗门牙粘着血丝挂在嘴角,黎大隐不知道是惊呆了,还是被砸晕了,怔怔的看着云烨躲都不躲一下。
酒壶扁了,砸起人来很不顺手。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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